往日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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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由 小高 於 09/24-22:33 發表

  往日情懷

  作者:不詳Key-in:husky

  《第一章》

  這已經是四十多年前的往事了。

  那時抗戰將告結束,我隨著家人逃到鄰近山區一座小城避禍。我正是十六歲的少年,身體剛剛發育。因為我父親和二哥給軍隊衝散,我和母親及弟妹依賴二姐生活。

  二姐已經出嫁,二姐夫在一家大機關的運輸部門裡擔任著副主管的職位。可是那時候的公務員的待遇,菲薄得可憐,跟飛漲的物價比較起來,生活都是極其艱苦的。雖然我只是一個高中一年級學生,也不得不弄個小職員,來幫助家用。

  靠著二姐夫的力量,我很容易就被安插在他的附屬機構裡,做了一個小小的「押運員」。

  這雖然是一個起碼的差事,可是倒蠻有權力的呢!我押運的車輛共有六部之多,當時司機老爺,都是最吃香的人物。他們外快之多,收入之豐,比一個特任官還略勝一籌。

  所謂「馬達一響,黃金萬兩。」最普通的額外收入如“釣黃魚”──意即私搭客人,“吊烏龜”──就是載私貨和“喝老酒”──揩油汽油。

  那時後方的交通,全靠公路維持。而且車輛很少,逃難的客人又多,而且他們又都是腰纏纍纍的殷商、財主,對於索價多少,是予求予給的。

  因此這些由緬甸接車來的司機,都是口袋裡裝得滿滿的大鈔,他們除了窮吃爛賭之外,每個人都還從四川弄個太太來享受享受。雖然他們都是一些略識幾個字的老粗,但這些四川太太卻都是頂尖兒漂亮的女學生。她們不但年輕貌美,而且個個風流浪漫。

  我是他們的上司,另外他們看我有很硬的後台,對我非常的客氣,爭著向我阿諛,獻足殷勤。我當時雖然只是十六歲的大孩子,發育得卻像個大人,壯碩,外表相當的帥。因此,他們帶來的那些年輕太太都和我攪得非常親熱。

  我們常常奔馳在落後荒僻的山區,夜晚就住進簡陋的客棧。

  這些司機都把我看成不懂事的小孩子,他們一夥兒到那些民家去聚賭狂飲,只讓我跟那些太太們留在客棧裡看守著貨物行李。

  剛剛到差的時候,我還很老實的規規矩矩獨處一室,不苟言笑。不久,這些大膽的太太們,百般的勾引著我。她們藉著什麼借小說,或是邀我玩牌跑進房來和我死纏。我只有推說不會玩牌,避免陷入脂粉陣中。

  老實說,我也並不是不想女人,血氣方剛的少年,性慾的衝動是夠的。只是怕給他們知道,尤其是怕傳到家裡,給人恥笑,只好假裝正經的樣子。

  這些騷女人,膽量可真大,不管你怎樣保持嚴肅,她們還是包圍著你,胡天胡地儘量和你「磨姑」。有時在我臉上摸一把,說:

  「你這張臉真像女孩子。」

  也有的在大腿上給我狠擰一下說:

  「看你這小書呆子,傻頭傻腦的。」

  尤其是那位長得最漂亮的麗枝,乾脆就纏上身來,同我胡搭起來,亂摸亂掏的上下其手。實在使我吃不消,搞得我面紅耳赤,心撲斥斥的亂跳。

  有一天晚上。我正看小說,正看到男女主角,熱戀瘋狂的當兒,忽然聽到扣門聲。我知道又是她們來胡鬧,不予理會,外面叫著:

  「喂,小弟弟開開門。」

  我一聽那嬌滴滴的聲音,就知道是麗枝。

  「什麼貴事?」

  「你快開門嘛,我有話跟你講。」

  我只得把門打開。

  啊唷!我嚇得幾乎跳了起來。她身上除了乳罩和三角褲外,全身曲線畢露。兩個乳峰挺得高高的,下面祗有那條縫給蓋住,陰毛都露出大部份來了。她的媚眼放射出淫蕩的慾火,向我猛撲而來。她把我緊緊摟著,並且用力的吻我。她的手伸進我的褲襠,握著雞巴,亂揉亂捏的翻弄著,這條小黃瓜給她弄了一下就堅硬起來,向她舉槍致敬。

  「你這小鬼,還裝老實,看你這根大雞巴,一定玩過不少女人了。」說著就死拉著我向床上倒下。

  這騷貨也真是淫極了,她索性解掉乳罩和三角褲,赤裸裸的仰躺在床沿,同時用腿勾緊著我,向她身上壓下去。

  她身上是夠誘惑人的,羊脂白玉般的膚色軟滑細膩,乳峰突出像兩顆炸彈,小腹光滑,下面那個小穴,陰戶高聳,穴口被濃密的陰毛掩住,只見濕淋淋的直流淫水。

  她粉臉紅如桃花,兩隻水汪汪的大眼,鼻子小巧玲瓏挺直,一張櫻桃小口,由燈下看,真像一朵醉人的海棠。她的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媚眼如絲,我的慾火也一下子被點燃了起來。

  正當我準備解脫衣褲伏上身去的時候,呼聽有人在叫:

  「麗枝,麗枝,妳先生回家找妳。」

  她聽見後,趕緊穿好褻衣離去,臨走還輕輕的說:「小弟,有空我再來。」一面和我親吻。

  這下子可把我整慘了,慾火燒得我心癢難耐,雞巴像鐵棒一的舉著,恨得我咬牙切齒,我推門出來,想到外面走走,藉以忘掉剛才的一切。

  當我在田野間的小徑上漫步時,忽然聽到前面小樹林裡有一種異樣的呼吸聲傳來。好奇心所驅,我尋聲走去,走到一顆大樹邊,這時聲音已經清晰可聞。

  「死鬼,你今天怎麼搞的,有氣無力的像個死豬。」是女人的聲音。

  「我今天開了整天的車子,那有那麼大的精神。」

  「唉唷!嘖……嘖……這幾下還算過癮……好人……」

  「嗯……嗯……」男人說:「我使盡全力了。」

  「親哥哥,你現在正夠勁了,再深點,就是那裡癢……再深進去……啊……對……親爹……」

  借著淡淡的月光,我看到在樹根的一角,一男一女正在熱烈的野合著。那個男的伏在女人身上,以兩手撐地,一起一伏的向肉穴抽插著,女的則用雙手勾著男的頸子,用屁股磨的方式迎合著,一面淫聲浪語的浪個不休:

  「親哥哥……嗯哼……大雞巴哥哥……快活……你真是後勁大……越插越來勁……」

  「小騷穴!妳說我不行,我就偏要好好的插爛妳這個騷穴。」

  奇怪,這女人看來嬌小纖弱,那個司機我認識,是一個六呎高、二百餘磅的肥佬,她不但不怕他的兇狠狂幹,反而越插越快活,當時我看得有點莫名其妙。

  看著他們兩個痛快得欲仙欲死,使我更加衝動起來,下面的雞巴也漲得越來越硬,挺著褲襠,欲破而出。

  當我如醉如痴地偷瞧他們的媾合時,湊巧有一個女人經過,她低著頭直向前走,沒有注意到我。我仔細一看,原來是老劉的太太雅琴。

  她來這裡幹什麼?我覺得非常奇怪。只見雅琴輕輕的穿過樹邊,走進黑暗的一處草堆,草堆長可及腰。

  雅琴坐了下來,輕輕叫了一聲:

  「小王、小王。」

  一聲口哨傳來,接著一位身材高大的青年向她迎面走來,兩人一見面,一句話也沒說,就地幽合了起來。

  這一對更是猛烈,那個叫小王的抱著她擁在懷裡,他們臉對臉的坐著,他把她的雙腿架在肩膀上,互相脫光後,就坐著幹了起來。那男人緊捏著她的乳峰,女的則扭動著屁股,用陰唇套弄著雞巴儘量的玩弄著。

  她好像非常快活的樣子,「哼哼唧唧」的浪叫著,我一直偷偷的看著。

  接著我又轉頭看,剛才的那對──各有各的姿勢,比看電影還精彩過癮,四週傳來嗯叫的交媾聲,像是在奏著奇妙的樂曲,只有我這個可憐的觀眾,覺得寂寞、孤單。

  經過這一幕的刺激後,我開始捲進慾海。那些女人再來跟我胡纏,我再也裝不出模樣了。

  首先,使我初嚐女人滋味的就是麗枝。

  又是一個夜晚,她叩門喚我。我把門打開後,就將她摟過來接了一個長吻。足足有十分鐘之久,她軟滑溫香的舌頭,伸入我的口中,讓我吮吸著,真是甜如蜂蜜。

  我用手握著大奶子,撫摸起來,真是全身舒暢,不知不覺粗野起來狠狠的揉搓、捏弄起來。我把她放在床沿,輕易的脫掉她的乳罩、三角褲,然後自己也解除衣褲,騰身上去,學著他們的樣子,將她的雙腿分開,放在肩上,然後舉起鐵硬的雞巴向她那個張得大開的小穴狠插進去,只見她極端痛快地哼叫起來。

  我一面玩弄著她的奶子,摸著屁股,一面狠狠地抽動起來。她閉著媚眼,咧著小嘴,氣喘起來,臉上更顯出一副挨插的浪態,她浪著道:

  「小鬼,看你這麼老練,平時還裝老實,真是人小鬼大!啊喲,你的雞巴太長太大,輕點!慢點!」

  她用穴心夾住我的龜頭,一面磨著屁股,一面迎合著我的抽插。我覺得她的穴內又緊又熱,插起來真是痛快極了,由其是她的夾功,更是把我的大雞巴刺激得更脹大增長起來,我猛插著她的小穴說:

  「妳這小穴,長得真小,我要用力頂了,妳怕不怕?」

  「嘖嘖!嗯哼!插吧,你儘管用力幹!你真會插……親弟弟……哎唷……快……活……死……了……」

  「小祖宗,你簡直把這騷穴插得發狂了……」

  我愈插愈起勁,真是太快活了,她那挺硬的乳峰、渾圓結實的屁股和那白嫩的皮膚,又軟又滑,撫摸起來每根神經都快活麻癢。

  我插了她十多分鐘,因為沒有插穴的經驗,狂插亂抽的猛幹,就在一陣舒服裡,忍受不住快感而洩精了。

  我覺得雞巴一陣抖動,像撒尿似的直射而出。她給我這又燙又濃的精水,射的狂樂起,流出大量的淫水。雖然洩了精,我的雞巴還是鐵硬的挺著,我又猛插了她幾十下,才軟縮下來。

  麗枝起身自熱水瓶倒了半盆水,先給我洗擦乾淨,再將她自己也洗擦起來。臉上呈露著嬌笑,說:

  「小弟弟,我現在才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以前絕沒玩過的。」

  「憑什麼妳這麼說?」

  「因為你的插法和有經驗的男人不同。」

  「什麼地方不同?」我好奇的問道。

  「他們在插穴的時候,知道怎麼樣使快樂的時間延長,也懂得女人死心踏地的滿足。」

  「他們怎樣插法?」我追問的道。

  「哈哈哈哈……」她笑得像一朵花似的,「他們不像你那樣狂風暴雨般的狠插。」

  「哦?」

  「他們會注意女人的表現,應疾就疾,應緩則緩!」

  她像給我上『性交課程』地說:「按對方的反應,輕重快慢,交互運用。」

  「那我還是不懂!」

  「應該保持冷靜,像一位戰士般的沈著應戰!」她邊說邊向我靠近,她又逗弄著我的雞巴說:「還是讓我們從行動中來領會吧,這樣更容易體會的。」

  雞巴經她一播弄,立刻又堅挺了起來。我就照著她的說法,實習起來。

  這次我就不像上次那樣的猴急了,我先用龜頭在她敏感的陰唇上摩擦,使她的淫水因受刺激而大量流出,等她開始發浪時,才舉槍插入穴內。

  在她的指導下,我由慢而快,由淺而深的抽送,按照她所說的『九淺一深』的原則,緩插急抽,將她弄得星眼微閤,嬌喘咻咻,浪極蕩極的到達高潮,我就一陣快攻猛插,插得她急速的轉動屁股,迎合我的抽送,浪著說:

  「小親弟弟,嗯嗯,你真聰明,哎唷唷……舒服死了……」

  我就愈加用力大抽大送,狠狠的直插著花心。

  「小冤家,對了……嘖嘖……趕快向花心磨動……對了!哦……嗯……快活死了……」

  我沉著應戰,絕不因她死去活來的叫聲而動情,冷酷地一下一下緩慢、但有力的抽送起來。

  她真是一位卓越的性交老師,不但使我享受到了巔峰的快樂,並且將時間延長二倍之久,足足插了她一個鐘頭。

  當我麻癢奇極而再次射精時,她已被我插得昏迷過去了。

  經過了好幾分鐘,她才悠然醒來,抱著我的頸子吻個不停,甚至用牙齒在我頸子後面狠狠的深咬一口。

  有了這次插穴的快活經驗,再加上這位妖艷的導師,我對性交發生了不可遏止的迷戀,一方面要享受性交的愉悅,一方面又要追求性交的技巧。

  這六位司機太太就成了我研究的工具,也是發洩的玩物。我一個一個地和她們交合,覺得每個女人都不同:有的喜歡溫柔體貼,溫和的抽插,有的則希望狠插猛幹……而我都能滿足她們。

  伴我睡覺、供我插穴的太太,有時人多,有時一人,但多數時間是左右兩人夾我在中間,左擁右抱,享受無窮的艷福。我給左邊的小穴肏,就用舌頭代替雞巴舐著右邊的穴洞,輪番的幹,變成她們的共同情人。

  除了麗枝,就是桂英的床功最好。她除了有一副標準的身材之外,那個小穴長得絕妙。她的穴是像個“白饅頭”,陰毛濃密,柔軟烏亮。高聳的陰戶,穴長得很高,陰唇紅嫩,陰道深而窄,花心像一個有彈性的橡皮圈,每次頂著它磨弄時,它會像嬰兒吮奶般,咬緊著龜頭,一夾一鬆,使你混身麻癢,欲仙欲死。所以麗枝和桂英差不多每晚都和我交合。

  可惜好景不常,歡樂易逝,抗戰很快就結束了,我又變回一個學生。那些太太們也因機關的復原,遷到省都而分手。

  《第二章》

  我唸的學校,有許多美貌性感的女老師和女同學。她們的風騷浪漫還勝過以後我玩過的妓女呢!

  有位教英文的女老師叫王碧霞,更是其中翹楚。她有一張嬌美的臉蛋,兩顆水汪汪的媚眼,一對豪乳,窄細的蜂腰,渾圓肥大的屁股,皮膚白嫩滑膩。

  她喜歡漂亮的男學生,常常在上課時向他們亂飛媚眼,勾引著他們。其實她的年齡也不過二十歲,加上身材嬌小,不認識她的人,都誤認為她是女學生呢!她的英語說得極為流利標準,並且聲調嬌美帶有磁性,說起英語來,比白光唱歌還好聽。

  班上不少男同學都和她發生過肉體關係,經過他們的吹噓,說她的床功如何的妙,使我聽得心癢癢的私戀起來。

  有一天下課,她對我說:

  「康家華,晚上來我宿舍一下,有事要和你談談。」

  說完,給我拋來一個媚眼,我知道她的意思,樂在心頭。

  吃過晚飯後,我刻意的修飾一下,將頭髮刷亮,還穿上一件時式的紅襯衫,跨上自行車,前往赴約。

  叩門而入,只見王老師打扮得格外標緻,她招呼我坐下說:

  「家華,聽說你在學校很活躍,喜歡活動,是嗎?」

  「是的,不過是正當的活動。」我辯著說。

  「你不是喜歡跳舞嗎?」

  「我只和女同學跳著玩,從沒到過舞廳。」

  「你和誰最要好呢?」她一對大眼緊盯著我說。

  「我和每一個女同學都要好。」我回答著說。

  「我不是說這一方面,我是問你愛人是誰?」

  「我……我……」我張口結舌的說不下去。

  她媚笑不語,起身喚下女送酒菜。

  「別害窘了,我請你吃點東西,來吧!」

  她和我面對面的坐著,舉杯共飲。酒後的微醺,更使她嬌艷得像一朵花。我也感到燥熱異常,性慾賁張。

  她向我煙視媚行,秋波含春,我呼吸著她的髮香和肉香,不覺食指大動,雞巴勃然怒起,像一根鐵棍般的頂著褲襠。我看她比我更難受,水汪汪的大眼睛儘量向我勾誘,高聳的乳峰一抖一抖地顫動起來。

  「妳真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美的一個。」我說。

  「你這個小伙子也夠棒,難怪那些女學生包圍著你。」

  她站起來,走到我的身邊,用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撫摸。她淫蕩的道:

  「來吧!讓我看看你的舞跳得怎麼樣。」

  下女將桌椅搬開,電唱機開動,火熱的搖滾樂刺激得人心迷亂,我們就這樣互相擁抱著隨著旋律跳了起來。

  抱著這樣一個大美人,我心裡有著說不出的興奮,為了爭取她的歡心,我以最新的花步,和她週旋。

  她的舞技真是爐火純青,步子輕滑,嬌軀靈活,我緊摟著她纖細的腰幹,她將粉臉貼上我的面頰,乳峰緊緊地貼在我的胸前,覺得像打足了氣的皮球結實,而又軟滑,我的另一隻手在她的身上遊動,儘量撫摸玩弄。

  曲子是那麼的狂烈,我們也由溫文有禮變得粗暴起來,我的手在她的乳峰、背部、屁股粗暴的搓揉,她也將小口送上和我熱吻起來,一面用手挖著我背部的肌肉。

  她大膽的將衣服解開,露出羊脂般的雪白皮膚,使我親撫更覺魂消,最後我們脫得赤裸裸地擁抱著狂摸起來。

  她用手玩弄著我的龜頭,然後插進她的穴肉裡,隨著旋律而迴轉、抽動。這種『性交舞』真是使我快活得如入雲端,她也星眼微閤的嬌喘咻咻,欲仙欲死。

  音樂愈來愈瘋狂,我也瘋狂,我抽動著,插得她全身發抖以致仰身躺下,將兩腿張開勾住我的腰幹,兩手緊摟住我的脖子,我也覺得插得不夠深,興奮不能達到巔峰,她這樣仰面臥上,正合我意。

  這時,我用手狠狠的玩弄她的乳房,提起狂怒的大雞巴,對準肉洞,「刷」的狠插進去,這次是直插到底整個雞巴都插沒進去,然後抽動起來。

  她比妓女還淫蕩,在我狠插她的時候,扭動著屁股,迎合我的衝刺,小嘴亂咬我的頸子、肩肉,像瘋狗般在浪滾著。

  「哎喲!大雞巴哥哥,你插得小穴又痛快、又麻癢……舒服死了……你真會玩……嘖……嗯……好哥哥……」

  我上下有力的九淺一深的抽動著,兩手粗暴地摸捏著她抖動的嬌軀,輕輕重重、快快慢慢地變化著,使她給插得淫水直流。

  「我丟了兩次了,親人,你真會插,喲喲!快活,好哥哥……插爛小穴吧,我要死了……」

  我以狂風暴雨的速度,大抽大插,真想把她那小穴搗爛,搗碎。

  她好像是個荒曠已久的寡婦,我插了足足有一個半鐘頭,她還浪著。

  「重點,快……用力……」她還用手推著我的屁股,向下壓去。

  我真恨不得連卵袋也插進去,才能夠制服這個騷穴,我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狠抽,她反說抽得痛快。

  我實在插累了,就把她翻過來,讓她倒伏在我身上,我說:

  「騷穴,我太累了,妳自已主動地套吧,讓我休息一下,再來收拾妳。」

  她就真的伏在我身上,用穴心夾著我的龜頭,上下狠套著。

  我在下面一動也不動的,欣賞她那副浪像,有趣極了。

  等她套弄了幾十分鐘,有點精疲力盡的樣子,我已精力恢復,又把她壓回下面。這次我連話都不說,保留著元氣,向她一下一下的抽插,有力而緩慢機械式地抽送著。儘管她浪叫浪嚷的,我鎮靜若定,以不變應萬變的照舊行事,她的敗象漸露,語氣也可憐起來了:

  「親丈夫……好老子……我服了你了……快用力加深插吧……嗯……我的好人……救救可憐的小穴吧……真叫人……唷……愛死了……好……哦……好哥哥……妹妹的小穴癢得可憐……快……快點……」

  這下子我又動火了,第二陣狂襲如驟雨般,我火速地抽動,每次狠狠的直插進花心,擂搗個不停。

  「對……舒服……我的好老子……救命恩人……心肝……哦……嗯……」

  「妳這個插不爛的淫婦。」我猛力地幹著說。

  等我再插了幾十下,終於禁不住一陣強烈的快感而射精。

  她還不肯讓我把雞巴抽出來,我已經疲倦得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儘管她還死纏著不放,我也不得不像個鬥敗的公雞,走了。可是我心裡非常不服氣,思索著如何來報此一箭之仇,非要將她征服不可。

  我向賣春宮的老黃求教,他說保我有法子制她。他敲了我幾十元才從書櫥裡拿出一個盒子來,打開盒子,拿出一個毛茸茸的玩意兒,他說:

  「這是制服騷貨的法寶,它是羊眼圈。」他神秘的笑道:「這玩意兒你可別瞧不起它,再淫蕩的女人都受不了半個鐘頭就要屈服了。」

  他教給我使用的方法,我才離去。

  回到家中,我如法泡製,將它泡濕泡軟後,我把它套在龜頭上,看來非常可笑,像給小和尚戴上一頂毛茸茸的帽子。

  有了這個法寶,我忍不住雀躍不已。我好好的休養了幾天,養精蓄銳,等到天晚,我準備停當,直往王老師的宿舍。

  她春風滿面的抱住我說:「你怎麼好幾天不來,到處躲著我?」

  「因為身體不好休息了幾天。」

  「看你臉色那麼好,會有病誰也不信。」

  她伸手玩弄著我的大雞巴,我也不再浪費時間了。但是怕她知道我的法寶,在我伏身上去的時候,我關掉檯燈,暗暗的把羊眼圈套在龜頭上。我分開她兩條玉腿,將戴著毛帽子的雞巴刷地一下插了進去,她「嗯」的叫了一聲,我的龜頭在抽送時磨擦著花心,像刷子般的刷著穴肉,插得她一下子就哼浪起來:

  「哎唷……怎麼搞的,哎呀……你的龜頭上裝了什麼東西,刺得我又癢又痛……我真舒服死了!」

  她大叫著:「大雞巴哥哥……你今天怎麼……這麼兇……我受不了了……哎呀……」

  我用龜頭在小穴裡狠命的翻攪著,看她兩眼血紅,嬌喘噓噓的難受樣子,覺得有說不出的高興,不管她的哀求呼叫,我儘量地用力在穴裡搗亂。

  「哎喲……」接著是嘩啦嘩啦淫水倒瀉而出。

  她被我插得快要死的樣子,我驕傲的說:「騷穴,妳今天服貼了吧!」

  「好老子……親爹……哎喲……我服我服……請把大雞巴抽出來吧,小穴給搗爛了,我又癢……又痛……哎喲……」

  我充耳不聞,繼續猛插,猛搗。

  看她給我插得像死人般,動也不動的癱瘓著,嘴巴張得開開的說不出話來,我存心要整她,更加猛烈地抽動。

  繼續插了半個鐘頭,她的手鬆弛無力的垂了下來,身體冰冷,喉嚨只剩一絲遊氣,才抽出那條火熱鐵硬的雞巴。我爬起身來,倒了一杯白蘭地酒灌進嘴裡,一面擁抱著她,直到一刻鐘後,她才蘇醒過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她下面的小穴給插得紅咚咚的,陰唇也翻了開來,露出腫脹的穴肉,看來是給我插壞了。為了怕她不死心塌地的臣服,我再將雞巴猛地插了進去,繼續狠狠的抽動,弄得陰唇翻進翻出,她鼓著大眼,連說:

  「好哥哥,你饒了我吧,痛痛……饒了我這可憐的小穴吧……今天我受不了……你插死小穴……你以後會後悔的……親哥……」

  我知道女人的穴是插不爛的,同時雞巴也漲得難受,想停也不可能,只有儘量的任它發展,狂插個不休。我的理智已給色慾薰迷,像一頭野獸般,在她白嫩的身上狂奔,我咬著她的奶頭,狂暴的搓揉著屁股,扯著她的頭髮,像要把她吞進肚裡。直到射精之後,頭腦才清醒過來。

  看到她鼻息全無,全身皮膚給我捏得烏黑纍纍,披頭散髮,不像個人樣。擺弄了半晌,我才將她弄醒。

  我們穿好衣服之後,她坐在我的懷裡喝咖啡,說:

  「你用什麼髒東西,弄得我死去活來?」

  我笑著說:「天機不可洩露。」

  「死鬼,快給我見識見識,到底是什麼回事?」

  我於是將羊眼圈取下來讓她瞧,她一看見這東西,就朝我臉上啐了一口,嬌嗔的罵道:

  「你這死小鬼,那裡弄來這種下流玩意。」

  「不是靠它的幫忙,我能制服妳這騷貨嗎?」

  「這是小流氓用來玩土婊的,你怎敢用來對付我?」

  我抱著她的小嘴嘖嘖的吻著說:「妳比土婊還風騷呢,妳這浪蹄子。」

  《第三章》

  陳小珠的家是在高等住宅區的一隅,一座佔地甚廣的三層樓花園洋房,裡面的設備是中西合壁,富麗堂皇。

  舞會是在三樓一間寬大的客廳,所有的桌椅,佈置在兩側,中間空著作為舞池,四壁是五彩的燈火和顏色紙球,燈火昏黃而神秘。

  小珠穿著低胸的外衣,齊膝的短裙,深深的乳溝和修長的玉腿都顯露出來,十分性感,引起男同學的讚美和女同學的嫉妒。她的週身像一個發光體,使得週圍的女同學像是圍繞著月亮的星星,在她的光彩下覺得自己的暗淡、自卑。

  唱機放出『生日快樂』的曲子,我們舉杯齊向她祝賀,同時唱歌。她容光煥發,頻頻和我們握手為禮,臉上堆滿了得意的笑容,她走到我的面前,握著我的手,熱情的搖著說:

  「稀客稀客,難得你的光臨。」

  「謝謝妳的邀請。」我鞠躬為禮。

  她用一把銀色小刀,在吹滅大蛋糕上的十八枝蠟燭後,將蛋糕切成小塊,分給大家,我們談著笑著,氣氛極為融洽、愉快。

  接著是舞會開始,我們重新舉杯向她祝賀,她豪放地大口喝酒,媚眼亂飛,笑靨如花。

  一連串的熱門搖滾舞曲,我看見一對對的男女同學滑向舞池。只有我沒約舞伴,獨自留在坐位上,感到十分無聊落寞。正當我孤芳自賞的時候,小珠向我走來說:

  「小康,我請你跳隻舞好嗎?」

  我就挽著她滑入人群之中,我儘量顯出我的舞藝,向她獻著殷勤,各種花式全部出籠,她非常滿意的讚美我說:

  「小康,你的舞步變化太多,我怕跟不上呢!」

  其實這是客氣話,她的舞藝決不在我之下。

  她的臉貼在我的臉頰上,吹氣如蘭,我不自覺的用手向她的胸部摸去,抓著她的乳峰,摸弄起來,她裝著不知道,任我胡搞,但因為置身在人群之中,我還不敢太過放肆。

  「你一直躲避著我,是不是討厭我?」她發嗲的說。

  「妳是班上的明星,我敢來高攀妳?」

  我儘量奉承著,一面手向下滑到她那渾圓的屁股。

  「你不老實,要愛就愛,怕什麼?」

  她緊摟著我的脖子,小嘴偷吻了我一下。

  我給她挑逗得冒火了,雞巴勃硬得把褲襠撐得向外突出,對著她的下部直頂著,她也將陰戶部份向我緊貼過來,磨磨擦擦的非常痛快。這時音樂愈奏愈烈,我看到四週一對對也在調情,奇形惡狀的,無奇不有。

  就在這個時候燈光忽然熄滅,大家更為所欲為了。我就乘此機會,伸手摸進她的衣內,結結實實地玩弄著她的乳房,粗暴的向下摸到她的小穴,她也玩弄著我的雞巴,她的三角褲給我向下拉脫,對準肉洞,我就將鐵硬的大雞巴,朝裡一插,我們摟抱成一團,下面則互相廝磨在一起。

  我和她這樣偷偷地媾合著,非常的來勁,她的穴洞長得很高,因此我很容易地插了進去。她邊由小穴向我週旋,一面帶著我走向她的睡房,一路上都聽到插穴的「唧唧」浪聲。

  大家都在混亂,瘋狂的在插穴時,我已把小珠壓在床上,解掉衣服,痛快的大幹特幹起來了。

  小珠的穴,很小又很深,緊緊熱熱的,使我的龜頭愈插愈起勁,我把她的兩條腿拿在手掌裡,以『老漢推車』的姿勢,狠狠的插進花心,然後左勾右摸的,在她的花心上旋磨起來。她這時慾火大熾,瘋狂地用穴心夾著我的龜頭,直向子宮裡吸去,使我愈插愈來勁,一下子插她兩、三百下。

  「親哥哥……哎呀……你的雞巴好大好粗呀……哦……小穴快活……」她浪叫著,更是助興不少。

  淫水流了一床,我的雞巴在她緊而熱的穴肉裡給燒得發燙而又麻癢,愈來愈硬,愈插愈粗大,將她的小穴脹得緊緊的,實在消魂。當她浪叫浪嚷的時候,我改採延長戰術,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向她抽動著,九淺一深,疾抽緩插地弄得她死去活來。

  「親丈夫!這下把我樂到天上去了!哦……哦……」

  她痛快得屁股用力磨著迎合我的抽插,我接著又把她抱坐起來,以『觀音坐蓮』的方式使她舒適自由的磨動著,這更增加了她的淫興。兩個人在床上忽而疊坐,忽而倒臥下去,隨著情慾的奔放,胡天胡地的抵死纏綿。

  一直幹了一個小時,電燈復明才難分難捨的各自穿好衣服雙雙出去,這時騷穴已經丟了三次之多,我依然控制著不洩。

  等我們走回客廳時,滿眼都是瘋狂之後的凌亂,每個人都是衣衫不整,頭髮凌亂,女同學們的裙子還濕淋淋的東一塊西一塊的實在好笑。這真像是大戰結束後那樣的狼狽不堪,我們無言相對,作『彼此心照不宣』的微笑。

  小珠走到中間向大家宣佈說:「現在精彩的節目開始。」她拿出一個紙筒,向大家說:「我把各位女生都編了號碼,由男生自由抽,抽到那個女生的號碼,就和那個女生配對。但是每一曲結束之後,必須輪換舞伴。」

  我抽到的號碼是第十四號,對方是何珍珍,而小珠卻被一位姓馮的男生抽中了。

  小珠等我們一對對配好之後,就命大家脫光衣服,來個天體式的裸體共舞,我們一對對光溜溜的,就在小珠和小馮的率領之下,互相插弄著跳進舞池。

  何珍珍長得並不算美,但胴體非常豐滿,我和她插弄著,也很過癮。

  大家瘋狂的插著、舞著,彼此欣賞,非常刺激。

  就這樣一曲一換的,我和每個女同學都插過,各有美妙,只可惜就是一曲太快,將要大幹時,又要變換,有點遺憾。但是我也佩服小珠的天才安排,真是想得出這種名堂。

  等我們每一個人都輪完時,天已將明,大家才帶著興奮的心情依依不捨的離去,而我是小珠留下來的唯一幸運兒。

  於是我將小珠抱進房裡,重新插弄起來,一直幹到出精盡興才起身,告別離去。

  這種節目以後每逢週末都在小珠家舉行,不過從此麻煩就來了。

  這些女同學,自從嘗過我的超特雞巴後,對我迷戀起來,食髓知味,群起而爭之,使我應接不暇,同時,我也就艷福無邊。

  她們個個都是風騷透骨,百插不懼的英雌,好在我天生具有異稟,力能夜御數女,使個個滿足,甚至必要時,我借助法寶,將她插得死去活來,因此我能應付自如,毫無困難。但是經常和這些女同學鬼混,日久之後卻覺得有些乏味,因此我又轉移了目標。

  首先被我注意到的,就是在我家不遠的一個小寡婦。男人們都傳說她有特別的體質,每個丈夫都是死於虛勞,聽說她在短短的三年中,已經改嫁過幾次了。她開了一家水果店,因為頗具姿色,年紀又只二十歲左右,頗引人注目。

  是一個禮拜天的傍晚,已近水果店收攤的時候了。我換上簇新的西裝,結上領帶,向母親要了幾百塊,就出門走到她店子裡去,我看見她正在那兒閒坐著,店門已關了一半。

  「阿嫂,妳的桃子怎麼賣?」我拿起一個鮮紅的大桃子,含有某種意義地挑逗著問她道。

  「哎啊!大少爺,什麼風把你給吹來的啊!」她向我亂拋媚眼說:「大家都是街坊,你拿幾個去吃吧,還談什麼價錢。」

  她揀了幾個最大的桃子遞到我的手中,我在伸手拿桃子時,趁機摸摸她的手心,她的眼光突然蕩漾了一下,斜視著我說:

  「大少爺,你今天穿得那麼漂亮,是不是去陪女朋友。」

  我搖了搖頭,緊盯著她瞧。

  「進來坐坐吧,我倒忘了招呼您。」

  她拉住我的手,直往裡面走,她殷勤的奉煙倒茶,張羅個不停,非常熱情,我試探的問道:

  「阿嫂,怎麼家裡面只有妳一個人嗎?」

  「啊喲……我是生來命苦,又有什麼辨法。」

  「妳年紀那麼輕,又那麼漂亮,不再找個好人家?」

  她聽得低下頭,眼色升起一絲憂鬱,緊接著卻又幽幽的說:

  「像我這樣苦命的女人,有那個肯要?」

  說著就漸漸的向我靠近,她的乳峰挺得高高的在抖動著。從她那張微翹的小嘴,我知道她具有極妙的小穴,同時看著她那一身的細皮白肉,不禁性慾衝動起來。我們默默的互相痴望著對方,她像火山快要爆發般,我知道她在想什麼,於是又故意問她:

  「阿嫂,聽說妳的男朋友很多,是嗎?」

  「是聽誰在胡說八道,大少爺,不瞞您說自從我家裡那個死去後,街上那些閒言閒語就傳個不停,真是氣死人嘛!」

  我趁勢拉著她手說:「阿嫂,對不起,我是和妳鬧著玩的,不要生氣。」

  她給我這一摸弄,又興奮起來,緊緊的抓著我的手不放。我看時機成熟,就將她拉進懷裡,用力的吮吻著,她像綿羊般的馴服在我的懷裡,一面摟著我的頸子,將軟滑的舌頭讓我吮咬著。

  兩人熱吻了足足有幾分鐘,才分開。順手我就解開她的胸衣,在她的乳峰摸捏個不停,她也伸手進去,摸著我的雞巴,一時驚叫:

  「大少爺,你的雞巴好粗大呀!」

  我知道她一碰到我的超然巨物,定會芳心大喜的。於是一句話也不回答,祇顧著去解她的衣衫。我把她脫得光光的放在床邊,然後握住鐵棍似的雞巴磨擦著陰核,弄得她的淫水直流,哼哼唧唧發浪:

  「大少爺……不……親人……癢……」

  我粗暴的搓揉著她的嫩肉,繼續在她的肉洞四週磨姑,她又叫道:

  「好人,快請你的那個大雞巴進去吧……我受不了了……」

  她在我身上亂咬亂動,這時我自己也控制不住,「刷」的一聲,舉槍插入。

  「啊……痛快死了……用力……快……親丈夫……」

  我開始狂暴的抽送起來,她在下面迎合著,陰戶肥滿得十分緊湊、合適。

  我狠插她幾百下後,她的陰道整個收縮起來,夾住了我的雞巴,強而有力的舐起來。她的小穴像是小孩的嘴,死咬著龜頭不放,一夾一夾,把我弄得消魂至極,不到半個鐘頭,我就一洩如注。

  但是真奇怪,半軟的龜頭,在她的穴肉內,卻夾得緊緊的抽不出來。這時小寡婦氣得緊咬著我的肩肉,圓睜著大眼不依。她死纏著我不放,急將我的雞巴放進嘴裡,給我品起簫來。她的小嘴比穴還靈活,咬咬舐舐弄得雞巴又怒挺起來。她把我按倒,將雞巴插進穴洞內,套進套出,使我快活得如入雲端。

  這次我咬著牙,拚命不動以保持時間之延長。她的穴心又開始夾緊龜頭舐吸起來。可是,任憑我怎樣的堅持,終於不久又告洩精。

  她又用嘴巴給我咬著,咬啊舔啊的弄硬起來。這樣週而復始的弄著,我計算已經洩精六次之多。直到我的雞巴在她嘴裡像死了般的時候,她才罷手。

  偉大的穴,奇妙的穴,我算真正給制服了。這時我從她身上爬起來,準備離去,小寡婦卻按住我的肩頭說:

  「等一下,親丈夫,我有絕妙之物,包你逞心如意。」

  說完她自五斗櫃中拿出一個磁瓶子出來,自磁瓶中,她取出二顆粉紅色的藥丸,她帶笑的說:

  「情人,你快服下這藥丸,包管你能延長二個鐘頭以上。」

  我也正迷戀著她那美妙的小穴,和她那套床功,於是服下藥丸。不到二十分鐘,藥性發作,軟弱得像死了的雞巴,又變堅硬起來,而且比以前更硬更粗大。同時,我覺得精力充沛,力大如牛,心裡慾火如熾,於是發狂似的又伏身上去,插進穴洞。好像活塞般的,我急速猛力的狂抽猛插,弄得睡床格格作響,她也連呼痛快不已。

  我足足插了她一個鐘頭,愈插愈有勁,雞巴也愈來愈粗大堅硬,她像水蛇般的緊貼著我,下面的穴心強而有力的夾龜頭,頭髮散亂,浪勁十足的道:

  「親哥哥,你痛快吧……嘖……小穴給你夾得舒服吧!」

  我一下又一下的抽動,恨不得將這個騷穴搗碎。

  兩個人像野獸般的顛來倒去,那樣狠插了兩個半鐘頭,我在快樂的巔峰下又再一次的洩精!

  依我當時的興奮,還想吞服藥丸,繼續插弄,可是這小寡婦拒絕了。她說:

  「這藥丸藥性太強,服用多了傷身體,我們來日方長,慢慢享受吧。」

  領教過小寡婦的奇妙寶貝後,使我寢食難忘,覺得其他女人都不夠味了。於是,我曠課愈來愈多,每天都去和小寡婦尋歡作樂。弄到後來,學業大退。同時身體也日漸贏弱,自己雖不以為意,母親卻嚇慌了。

  紙包不住火,終於給母親知道了。她氣得將我大罵了一頓,命令我發誓不再和小寡婦胡纏。經不住母親的眼淚,和親友的責難,我才和她分手。

  往日情懷(完)

  經過一場大病之後,我變得規矩起來,這時父親也回來政府機關任職了。

  怕我再弄醜事,母親管我管得很緊。為了準備考大學,母親送我到一位教授家寄宿,目地是便於指導我的功課。

  這個教授是個受過歐美教育的學者,他的頭腦非常開明,為人也很隨和,他的毛病就是貪色,除了家有一妻一妾,在外面還併上一個女學生。

  他有二個女兒,都在女中讀書,另外一個男孩年紀很小,剛讀小學五年級。這姐妹倆長得都很秀麗,年齡約十六、七歲。

  我要特別介紹這位美貌妖艷的姨太太,她結婚以前是個紅伶,生世悽涼,因為羨慕教授的才華和風度,不惜委身於他,這時年約廿七、八歲。不過這位出身風塵的女人,秉性卻十分浪漫,個性也極潑辣,教授對她除了鐘愛之外,還有幾分畏懼。

  當我搬進教授家的時候,她對我就顯得十分親熱,她的風騷和美麗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的住房是靠近花園的一角,孤零零的一間小室。老教授對我很關切,除了在功課上深加指導外,對我的生活也十分關注,因此我覺得非常滿意。

  這位姨太太叫金鳳,一口吳濃軟語,著實迷人。她常常親自照料我的起居,噓寒問暖,萬分殷勤。

  倆姐妹也和我很談得來,她們的芳名名叫美芳、美華。美芳性格比較穩重、溫柔,美華則活潑、直爽。當時教授有意要我做他兩女兒之中一個的女婿,所以對於我們的來往,毫不約束。

  就在這種環境之下,我過著夢一般的日子。

  初來,我不苟言笑,埋頭在書堆之中,老教授頻頻嘉勉我是個標準青年。但是日子久了,面對佳人不免心中多少起了愛慕之情。

  金鳳每每藉故來我房中,和我搭訕著,言談之中深含幽怨。因為老教授外面有併頭,常在外面住宿,而老太太則整天閉戶不出,吃齋唸佛,百事不問,這樣造就了金鳳和我接近的機會。

  一天夜裡,我正在溫息功課,金鳳推門進來。她濃妝艷抹,滿面春風,送來精緻的點心:

  「家華,你嚐嚐這些春捲,味道還不錯,是我親自做的。」

  「真謝謝妳,姨嬸。」

  我垂著頭應道,我怕看見那雙灼熱的眼光。

  「家華,我們是一家人何必客氣。」她坐下來向我媚笑著說。

  「姨嬸,妳真是對我太好了。」

  「不知怎樣,我見你就像自己親人那樣熟識,那樣親切。」

  她說話時的語調中充滿無限的溫情,我的心像是受到了溫柔的熨燙,震撼起來,於是脫口回答:

  「姨嬸,好就把我當成親人看待好了。」

  「我是一個薄命的女人自小就失去了父母的愛撫……」

  金鳳嘆了一口氣,慢慢接著說下去:

  「當我懂得人事的時候,已經給人賣給一家戲班子裡,我所受的鞭撻和痛苦是說不盡的……學唱戲真不簡單,但是又不得不練,每天粉墨登場……好不容易熬出頭來,有了相當的名氣,給老闆賺了不少錢,可是我卻沒有分文。」

  她的臉頰已佈滿淚痕,我的心裡是一片空白,仿彿看見一個孤苦的女孩,站在狂風暴雨中受著摧殘。

  「我像一般女孩子一樣,渴望著愛情和歸宿,可是我怎麼能夠得到它呢?戲班的老闆夫婦視我如一顆搖錢樹,釘牢著我,沒有一點自由。」她用手巾擦拭著淚珠,繼續說:

  「我在台上強裝著笑容,接受如雷的掌聲,等戲完人散,我獨對孤燈,更覺無限飄零。」

  我覺心頭酸,視線陷入一片模糊。

  「當歲月悄然逝去,年華漸老,我正感無奈孤寂的時候,教授闖入了我的生命……教授的為人並沒有大壞處,只是……人老而心不老,雖然我對他並無愛情存在,但經不住他的苦苦追求,才委身相許,不過他也為我付出相當高的代價,才能重獲自由。」

  我對她的訴說,引起了無限的同情。

  「家華,在這裡,我雖然豐衣足食,但總覺得生命中缺少著什麼似的,我不知道這是否就算愛情。」

  這時她嬌羞的盯進我的眼中,我有點惶然失措,祇聽她又說:

  「自從看見你之後,英俊瀟灑,風度翩然,活像我夢中的王子,我就暗地裡將『心』獻給你了。」她順勢倒進我的懷中。

  「姨嬸,這是不可能的事。」我嚇了一跳。

  我想擺脫她,卻又於心不忍,祇得讓她縮在我的胸前。

  「家華,我求求你,答應我,說愛我……」她把嘴唇送上我的口邊。

  我的心忐忑不安,我不能接受這種錯誤的愛情,但是她那雙哀怨的眼光,燒軟了我的心,終於我俯身下去,四唇緊合,長吻起來。

  她的媚眼如絲,用潔白的纖手勾緊我的頸子,將我拉倒下來伏在她的身上。這時我也不知道是為了慾望還是愛,只是全身發呆,任她擺佈。

  她先脫光衣服,以羊脂般的胴體向我誘惑,接著就替我解衣脫褲,緊緊的摟抱著我狂吻起來。她用手玩弄著我的雞巴使它勃起,然後引它進到她的肉洞。我像木偶似的,機械地由她上下抽動,最後也經不住性慾高漲起來。我溫柔的抽插著她的小穴,奇怪,儘管情慾那麼的奔放,心裡卻蘊藏著無限的柔情。我們配合的很好,她對我的抽插更是極盡迎合之能事,頻頻問著道:

  「家華,我的愛人,你舒服嗎?我會永遠的愛你。」

  她的小穴長得也真奇妙,高聳的陰戶、緊小的肉洞,裡面柔若無骨,令人魂消,何況她軟語綿綿,情話不止,使我如浴愛河,我插著她如和妻子般的溫柔輕軟。

  從前那種野獸般的慾火像驟雨、像電閃,而我和金鳳的性交則如細雨、如春風。我們交頸,顛狂的時候,彼此珍惜,因此,兩人和諧的抽送、抽插,簡直美得像一首詩。

  這樣的媾合一直持續到黎明,她才熱吻著和我分手。

  男女的關係是不能有第一次的,從此以後,我們時常幽會,真心的將幸福秘密珍惜。

  我和金鳳的情感日增,她像妻子般溫柔體貼,我們除了肉體的互慰外更將兩顆心連結在一起。

  在外表上她故意表示淡漠,骨子裡我們是世界上最甜蜜的一對愛侶。

  《第四章》

  美芳約我到郊區去旅行,為了不使她失望,就答允了。她興沖沖的準備著一切,和我出發。我們騎上自行車,載著野餐的盒子,往郊外駛去。

  她穿了件紅色的運動裝,配上窄褲,秀髮有光,充滿了少女的活力。她和我並肩而駛,唱著歌,表示她內心的高興。

  到了郊外,那是故鄉的一座名湖。這個小湖,處於萬山之中,四週圍繞著修竹和叢林。那時正是末春季節,氣候宜人,叢草中有各種顏色的小花,林中黃鶯婉轉,湖水碧綠,真是旅行聖地。我倆在湖邊坐下來,攤開帶來的野餐食具,就地邊吃邊談起來。

  「華哥,你太用功了,整天埋在書本裡,不嫌枯燥嗎?」

  「美芬,馬上就考大學了,不用功怎麼辦?」

  「妳現在正是黃金時代,好好珍惜它,像我這樣的年紀再也沒有童年那種無憂無慮的快樂了。」

  「哎呀!你這人講話好老氣,比我也多不了幾歲嘛,說起話來像七老八十似的。」

  「美芬,妳現在不會知道,等到過幾年就會體會到我說的是出乎真誠。」

  她有點所悟的樣子,心頭好像有什麼心事:

  「華哥,我覺得做人沒什麼意思,你看我們家庭表面上看起來,好像很幸福的樣子,其實我覺得這個家簡直像一座冰山,冷冰冰的毫無生氣。」

  「人在福中不知福。」我不知從那裡聽過這句話,順便就用上了:「妳不要不知足,就拿我說吧,這就不如妳了。」

  她不等我說完就打岔進來說:

  「誰不知道你是個大少爺,爸爸做著大官,家裡有的是錢,要什麼有什麼,除掉天上的月亮。」

  我莊重的說:

  「美芬,人生所追求的是幸福,而幸福是不能用金錢買得到的。父親公務繁忙,一年難得回來幾次,大哥和二姐都已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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