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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由 小高 於 07/26-19:22 發表 陌生人 原著:Baron Darkside 翻譯:KERM ********************************************************************** 本故事純屬虛構,心理承受能力不佳者請勿觀看,否則後果自負。這是一個有趣的故事,記得曾有人介紹過,如果現在沒有人在做,我將繼續下去。 ********************************************************************** (一) 天公不做美,鮑和他的媽媽黛在往他們山中的小屋去的半路上遇到了大雨。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大雨變成了瓢潑大雨,天空像是開了口似的,嘩嘩的雨水從天際傾瀉而下,頃刻間四下一片汪洋。 雨水冰冷刺骨,豆大的雨點狠狠地砸在母子兩人的身上,彷彿要把兩人打散架般,透骨的寒意不斷地侵蝕心頭。放眼望去,周圍沒有可以躲避的地方,他們只好冒雨往前走。 道路很泥濘,踏腳處積水深可即膝,母子倆艱難地順著山間的小道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前慢慢摸索前進。最後,艱難的旅程終於到頭了,兩人看到了他們的小屋。 「到了,媽媽,那是我們的房子!」鮑欣喜地狂叫道,扶住了媽媽快要倒下的身子,「堅持一下,媽媽,我們就快到了,我真不敢相信我們能走到這裡。」 「想不到雨會下得這麼大,」鮑的媽媽黛喘息著,雨水順著她的臉頰旁流下來,「我們快進去吧,我身子好冷,衣服全濕透了。」 兩人跌跌撞撞地爬到小屋前,鮑重重地坐在了門前的石板上,用力把灌滿了泥水的靴子脫下,他的媽媽則撲到門邊,摸索了好一會,把門打開了。 「我去生火,媽媽,」鮑說著,從她身邊走過,「妳去換點乾淨的衣服吧,妳看上去快要凍僵了。」 「你不換嗎,親愛的。」黛實在是凍得厲害,身子不停地顫抖,牙齒咯咯直響。 鮑卸下背包,隨手撂在門邊,拖著泥濘的腳步向壁爐走去。 「我們真走運,媽媽,我和爸爸上次到這裡來的時候留了點木材在裡面,」他說著,聽到媽媽鞋子丟在地上的聲音,「否則我們真要被凍死了。」 「你弄好了嗎?」黛顫抖著走進來,把門關上。「我快要凍死了,孩子。」 「馬上就好,媽媽,妳先換件乾衣服吧。」鮑邊生火邊說。 鮑堆好木柴,點著了幾張紙,塞到木柴下,很快,熊熊的火焰就升騰起來。鮑加了幾根大木柴上去,看著火越生越大,然後將自己身上濕透的外衣脫下來,把它掛到爐壁上。紅紅的火光照射在鮑赤裸的肌膚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這時,他聽到媽媽從浴室出來的聲音: 「很抱歉,孩子,我所有的衣服都濕透了。」她邊抱怨著邊走了進來,身上僅僅裹著一條白色的大毛巾。 「我看我暫時只能這樣了,你不會介意吧,孩子。我的衣服都濕透了,現在只能等衣服乾了再說。」 「我看也用不了太久了,」鮑向媽媽一笑,指了指爐火說,「我已經把火生起來了。」 「你也把濕衣服都脫了吧,孩子,」黛也向兒子報以微笑,走到他身邊烤起爐火來,「媽媽可不想你著涼啊。」 「好的,媽媽。」鮑說著,撿起背包,向浴室走去。 脫下衣服後,鮑感到陣陣的寒意,天已經很晚了,但鮑不知道應該睡什麼地方。往常他總是睡在靠近壁爐的沙發上,但是媽媽怎麼辦呢?如果讓她睡床上,那離火堆太遠了,也許應該讓媽媽把床也移過來,一起圍著火堆睡更合適。 打開自己的背包,鮑發現自己的所有備用衣物也都淋濕了。 鮑一邊冷得發抖,一邊用毛巾擦乾淨身體,然後又拿過另一條乾淨的毛巾圍在腰部,這才拎起背包出了浴室。 「看來我們的處境是一樣的,媽媽,」他自嘲地笑著,把背包也放到了壁爐旁,「我的東西也都濕透了,找不到一件乾的東西。」 「我想,你的爸爸說得對,」黛把自己的濕衣服展開來,掛到壁爐前烘乾它們,「我們不應該提前來的,弄得我們現在想落湯雞一樣。」 「哦,我不知道,也許是吧。」鮑也笑了。 「不過,至少我們還不用為吃的發愁,」黛走到壁櫥前說,「上次我們來的時候存放了一些食物在裡面。」 「看樣子雨一時半會不會停的,也許會下上一兩天呢。」鮑把自己的濕衣服也展開到壁爐旁烘烤,「食物夠吃嗎?」 「足夠了,」黛檢查了一番儲藏,笑著說,「那麼,今晚你有什麼打算呢?我們都困在這走不了了。」 把最後一件濕衣服也晾好後,鮑轉過頭去看媽媽,她正在壁櫥裡摸索著。當她彎下腰時,毛巾掀起,從裸露的結實渾圓的大腿一直向上到雪白豐滿的屁股蛋全部都一覽無遺。 媽媽的大腿真美,修長、曲線又優美! 鮑有些痴迷地看著媽媽裸露的雙腿,讚嘆著。它們是那麼的豐滿,曲線又是那麼的美妙,既豐腴又不顯得過於臃腫。 完美!他出神地想著,欣賞著媽媽腿部的優美曲線,這應該歸功於媽媽平時不懈的健身鍛煉。 這時,黛的身子又俯下了一點。 鮑的身子頓時一震,『哦,我看到了媽媽的陰戶!』鮑心裡狂叫著,由於黛的身子彎得很低,屁股高高翹起,致使突出的陰部露了出來,飽滿的小丘上兩片肥大的陰唇清晰可見。 「上帝!」他想:「媽媽竟然沒有穿內褲。」 他睜圓了眼睛,一眨不眨,死死地盯著媽媽暴露的女性的秘密,胯下的陽物頓時昂然,一股極度的興奮從龜頭直衝腦門,眼睛由於睜得太過用力忍不住流出了淚水。 媽媽的陰戶真美! 他的嘴傻乎乎地張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媽媽兩腿之間粉紅色的那道裂縫。 「你──在──做──什──麼,鮑?」他不斷地責問自己,但是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媽媽裸露的陰部。 「你現在看著的是你母親的陰戶,你若再不停下來的話,你的眼睛會受不了的。」 他感到了自己內心的畸變,病態的思想開始蔓延,但他就是不能將自己的目光從媽媽的兩腿之間挪開。盡管看著媽媽的陰戶時很興奮,但是鮑心裡充滿了羞恥與自責。 黛站起身子,淚水頓時充盈了鮑的雙眼,畢竟他的眼睛睜得太久了。黛轉過身來,鮑下意識地轉過頭去,嘴巴一時間卻合不上。 「嗨,寶貝,你怎麼了?你的臉怎麼這麼紅?」看到兒子古怪的表情,黛不由得問。 「哦,呃,呃,嗯,」他結結巴巴地,臉漲得更紅了:「嗯,我沒事,嗯,我只是有些吃驚。」 「你怎麼了,孩子?」她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問道:「我這樣的穿著使你感到困擾,是嗎?」 「嗯,我,嗯,我不知道,媽媽。」他喃喃自語,略略轉過身子,將自己毛巾下的凸起掩蓋過去。 「好吧,如果你不想告訴媽媽,你在想什麼,那麼你為什麼不去拿瓶葡萄酒來,媽媽也找些吃的,我們一起喝一杯呢?」說著,她轉過身,又在壁櫥裡摸索起來。 「對呀,媽媽,」他高興地跳了起來,搖搖晃晃地到另一邊放葡萄酒的儲藏櫃走去。 他顫抖著手,打開一瓶葡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趁媽媽沒有注意,一口喝了下去,然後才斟滿兩杯。 「給妳,媽媽。」他說著,將杯子湊到媽媽高高聳起的胸前。 「謝謝你,寶貝。」她笑著接過來,輕輕地喝了一小口,「味道真不錯。」 鮑有些失魂落魄地走到爐火旁,把瓶子放到桌子上,蹲了下來,撿起一根腕口粗的木柴,正要丟進火堆裡,這時,一陣急促敲門聲突然傳來,在風雨聲中顯得格外的恐怖。 「誰……」鮑嚇了一跳,站起來,脫口問道。 「有人在外面。」黛說,恐懼和疑慮溢於言表。 「要我回答他嗎?」 「好吧,不過,小心點。」她提醒兒子。 鮑把木柴放在桌子上,走到門邊,輕輕地把門打開了一道縫隙。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門外站著一個男人,手裡還拿著一把手槍。 等他反應過來,正想把門關上的時候,那個男人把腳插到了門縫裡,阻止了他的行動。 「怎麼了,孩子?」黛在裡面大聲問。 「一個男人,還有槍。」鮑一邊說著一邊拼命要把門關上。 「不是你的鄰居,朋友。」那個男人冷笑著,慢慢把門頂開,同時把槍對住鮑:「很遺憾吧,我不是你的鄰居。」 「你,你……你想幹什麼?」鮑看到無力阻止這個陌生人進來,只好向後退開,讓他進了房間。 「哦,哦,我只是想找個地方躲雨,親愛的女士。」陌生人桀桀地笑著,用槍指著鮑,讓他離自己遠點:「像這麼恐怖的夜晚還是少問幾句吧。」 陌生人環視四周,然後走到黛的跟前。 「哦,哦,」陌生人說:「看來我們是要開什麼晚會呢,是嗎?」 「你的話是什麼意思?」她問,臉居然有些紅。 「看起來,一個寂寞難耐的女士正打算和自己的小情人在深山中幽會呢。」他揄挪著,一邊慢慢地把濕衣服脫下,隨手丟在地上。 「無禮!」黛呸了一口:「你不但闖進了別人家裡,還信口侮辱我們。這是我兒子,你是哪個混蛋?」 「我叫什麼並不重要,如果妳覺得有必要,妳可以叫我湯姆。」他不懷好意地笑了,指使鮑離開火爐:「我只是從你們的打扮得出的結論,看你們倆半裸的樣子,誰都會得出這樣的結論的。」 「我們今天下午走了很久才到這裡的,我們的衣服也都全濕了。」黛徒勞地解釋著。 「嗨,嗨,夫人,用不著向我解釋,」他說:「這樣或那樣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接著,他的臉上浮現出淫蕩的笑意,然後一邊盯著母子倆,一邊走到了爐火旁,烤著自己的手。 房子裡靜悄悄的,只聽得見門外的呼嘯聲和壁爐裡木柴燃燒的「劈啪」聲。 這時候,陌生人又說話了:「你,小傢伙,去幫我拿一條和你們一樣的毛巾來,快點!」他命令鮑道。 鮑皺起眉頭,但想到這個男人擦乾身體後也許會離開,只好不情願地向浴室走去,進去後,他又聽到那個男人向他說話: 「待在那兒,小傢伙,把門關上,如果我不叫你就不許出來。」 「不,不,我不會讓媽媽單獨和你待在一起的。」 「照我說的做,小傢伙。在我的手指累以前,快照我說的做。」陌生人咆哮起來,把手槍指向了黛。 「孩子,」黛柔聲說:「照他說的做吧,寶貝。」 「但是,媽媽。」鮑正要奮起反抗,但看到媽媽的表情時不由得停了下來。 「他不會對我做什麼的。」 「聽見你媽媽的話了嗎,小傢伙?」陌生人冷笑著說。 「你最好什麼也沒做。」鮑威脅著說,雖然明知沒有什麼用,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待在了浴室裡,把門關上了。 門一關上,陌生人便迅速將槍放在自己身邊的桌子上,即使黛突然衝上來,他也可以很快地拿槍。 「我得請求妳原諒我的粗魯了,夫人,」陌生人的牙齒這時候才開始打戰:「我幾乎要凍僵了。」 然後,在黛警惕的目光注視下,他開始脫衣服。只一會兒,他就脫得像隻褪了毛的火雞,赤裸裸地站在黛的面前。黛的臉頓時紅了起來,有些厭惡地轉過身去。 「怎麼了,太太?」陌生人放肆地笑著,拿起桌上的葡萄酒瓶,咕嘟咕嘟地喝了幾大口。「難道妳不喜歡我的小弟弟嗎?」 「上帝!」黛呸了一口,把臉也轉了開去,「太粗魯了!」 「女人都喜歡粗魯的男人,」陌生人不懷好意地笑著,隨手擦去嘴邊的葡萄酒泡,「也許過會兒我會讓妳和它玩玩也說不定,那時妳喜歡都還來不及呢!」 「嘿,小傢伙,快把毛巾拿過來!」陌生人突然叫起來,同時把桌上的槍又拿了起來。 鮑走出浴室停了下來,他的眼睛一下子睜得老大。眼前的男人赤身裸體地站在他的母親面前,而自己母親的臉紅卜卜的,顯得十分生氣和害羞。 但是盡管自己很生氣這個男人居然敢對自己母親無禮,但是鮑知道自己無法阻止這個陌生人做任何事情,他感到了無助的絕望。 「把毛巾拿過來,小傢伙。」陌生人命令道,揚了揚手槍。 突然,鮑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眼前的男人擁有生殺大權,只要他喜歡,自己隨時可能倒在地上,永遠也起不來。想到這裡,他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他會真的殺了他們嗎?那個男人陰深的目光一直在盯著自己,鮑心裡有些發毛,但還是硬著頭皮把毛巾遞了過去。 「您可以轉過頭來了,太太,希望我不是太過失禮了。」陌生人邊說邊把毛巾裹在身上,但手槍一直指著鮑:「現在,你為什麼不再去拿瓶葡萄酒,讓我們大家開個真正的宴會呢,小傢伙?」 鮑看了一下自己的媽媽,她已經轉過頭來了,見鮑在徵詢自己的意見,就點了點頭,於是鮑向櫥櫃走去。 「你想對我們怎樣?」黛問陌生人。 「哦,」陌生人惡狠狠地瞪了黛一眼:「我想到了兩個好主意,太太,就看妳是想用眼睛看,還是喜歡用更直接的方式,我猜妳一定喜歡後者。」 「哦,上帝,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黛一下子呼吸急促起來。 「好吧,夫人,為什麼你們倆不到沙發上舒舒服服地坐下,聽我解釋一下游戲的規則呢?」陌生人臉上掛著高深莫測的邪笑,向後退了一步,離開了沙發。 鮑和母親無助地彼此對視了一眼,感到了魚在砧上的感覺,他們雖然有兩個人,但是卻敵不過這個陌生人的一把槍。他們無可奈何地慢慢走到沙發前,就像兩個被判了絞刑的死囚走向絞刑架一般,看來命運已經注定了。 「把酒放在這兒,小傢伙。」男人指了指桌子的一頭,示意道。 鮑木然地把酒瓶放下,死亡的陰影籠罩著他的心頭。 「夫人,為什麼妳不坐下來,讓我們好好談談呢。」陌生人邪惡的目光停留在黛高聳的乳峰上,眼睛裡閃動著一絲難以捉摸的火焰。 黛猶豫一下,慢慢地也坐了下來。她努力把自己曲線優美的修長的雙腿緊緊並攏在一起,她不想這個陌生人知道在她薄薄的毛巾包裹下她根本沒有穿內褲。 「很好,很好,」陌生人好整以暇地抓起葡萄酒瓶,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口,然後說:「現在,小傢伙,我要你把你的毛巾解開,讓你親愛的媽媽和我好好地欣賞一下你年輕的身體。」 「什麼?!」鮑吃了一驚,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聽見沒有,小傢伙!」男人咆哮起來,樣子十分嚇人:「把你的毛巾脫下來!」 「不,決不!」鮑惶急道。 他馬上聽到了手槍保險打開的聲音。 「好吧,好吧。」他屈服了,轉過身子,好避開媽媽的視線。 由於窘迫,鮑的身體漲得通紅,他慢慢解開了毛巾,任它滑落在地上。 「了不起,小傢伙,你有一個大傢伙呀!」陌生人發出一聲驚嘆的口哨,眼睛羨慕地盯著鮑兩腿之間累累的一大條東西。 鮑感到自己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丟臉過,這個男人的目光極端的下流邪惡,看得自己渾身不舒服。 這個瘋子到底要幹什麼呢?鮑在心裡盤算著應該怎樣使自己和母親擺脫目前的險境。 「讓你媽媽也欣賞一下你的大寶貝吧,小傢伙。」男人命令道,然後發出刺耳的嘲笑聲,更增加了鮑的羞恥感。 但是男人的話激怒了他,他感到自己從來沒有過像現在這樣憎恨過一個人,如果有的話,無疑是現在的這個男人了。 他感到自己的情緒越來越難以控制,他極力強忍著才沒有撲上去,但是身體已經氣得發抖。 「過來,夫人,」陌生人狠狠瞪了黛一眼,又喝了口葡萄酒,然後把剩下的倒在自己的胸口。「告訴妳的兒子,讓他把身子轉過來,好讓妳可以清楚地看一看他的寶貝。」 但是兩人都沒有理會這個男人的威脅。 「我再說一遍,轉過身來,小傢伙!否則我就要開槍了。」陌生人冷冷地說著,槍口垂了下來,指向鮑胯下的龐然大物。 鮑明白自己終究是沒有和這個男人對抗的本錢,如果對抗下去,這個瘋子也許真的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面子雖然重要,但是小命更加要緊。好在自己是媽媽生的,她又不是沒有見過自己兒子的身體,雖然這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是,自己還有什麼可以不讓母親看到的秘密呢? 鮑嘆了口氣,明白自己別無選擇。 「對不起,媽媽,」鮑低聲嘟囔了一句,轉過身子,使自己與媽媽面對面。 母子倆之間的距離只有三、四尺,當他轉過身來時,黛立刻閉上了眼睛。 「嗨,夫人,這樣做可不禮貌呀,請打開妳美麗的藍眼睛,不要令妳的兒子失望呀,他這樣做可是下了很大決心的喲。」 無可奈何地,黛慢慢睜開了眼睛,母子倆的眼睛立刻對在了一起,然後令鮑吃驚和震撼的是,媽媽的眼睛迅速地瞟了一眼自己胯下的那團巨物。 當他看到母親的眼睛在短暫停留的那一瞬間突然睜得老大時,他簡直羞憤欲死。 黛的目光只在兒子的生殖器上停留了一小會,但是兒子驚人的尺寸卻實實在在地讓她大吃一驚,想不到兒子在短短的幾年裡,變化竟這麼大,她忽然感到身體在發熱,下體竟然癢了起來。她不由地臉上一熱,做賊心虛地抬起頭,不敢看兒子的眼睛。 鮑無法分辨母親眼睛裡包含的意思,但是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媽媽的臉突然間漲得通紅,簡直像要滲出水來一般。 「很大,是不是,夫人?」男人曖昧地笑著。 鮑和媽媽難堪地坐在那裡,一言不發,都在想這個陌生人接下來會做什麼。 「回答我,夫人。」陌生人不耐煩了,「難道妳不認為妳的兒子有一條巨大的生殖器嗎?」 「是……是的。」黛無可奈何地輕聲應了一句,聲音小到鮑幾乎也聽不見:「他有一條可愛的大肉棒。」 「的確是太可愛了,夫人,我猜妳一定渴望把它含在嘴裡,細細的品味,對不對?」陌生人突然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臉興奮得幾乎完全扭曲了。 「哦,不,不,不要,」黛想到可怕的後果,連聲哀求:「不要讓我們那樣做,先生,不要。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但求求你千萬不要讓我們做這樣可怕的事。」 當鮑聽到這個男人嘴裡吐出的話時,第一反應不是氣憤,而是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彷彿有一股電流突然之間流經自己的身體,全身的感官忽然間都亢奮起來。他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東西:這個可惡的陌生人在要求他的媽媽吮吸自己兒子的生殖器! 原始的衝動忽然膨脹,鮑知道自己不應該在這時候醜態畢露,但是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下身。他的部分思想已經掙脫了理智的束縛,開始想像自己的媽媽在一個陌生人面前,恬不知恥地吮吸親兒子肉具的情景。 那是多麼淫邪和刺激的場面啊!鮑居然感到這樣很有趣。但是這之後會怎樣呢?這個瘋子會不會把他們殺了? 好一會,房子裡靜悄悄的,只聽得到柴火燃燒時發出的『劈啪』聲。 鮑回過神來,才驚覺男人和自己的媽媽都在盯著自己的下體看。他垂下頭,才發現自己的生殖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高高翹起,散發出勃勃的生機。 「哦,寶貝,不要這麼硬呀,現在可不是時候。」他不住地祈禱,但是肉具更形膨脹,完全不聽大腦的指揮,巨大的龜頭暴突出來,泛出暗紫的紅光,在爐火的映照下十分嚇人。 沒有人說一句話,只是呆呆地看著鮑的陽具,變魔術般地越變越粗、越變越長。 鮑一直為自己有這麼大的一條寶貝而自豪,但是此刻,他狠不得把它連根拔掉,省得它令自己此刻如此的尷尬和狼狽。但是事與願違,由於深切的自責和將要對倫理道德的背叛,鮑的肉具更加鬥志昂揚,隨著心臟的跳動起伏不定,醜陋的龜頭直指自己的母親。 「看來妳的兒子並不滿意妳的回答呀,女士。」男人狂笑起來,指著鮑硬梆梆的肉棒說:「我看他一定需要自己媽媽的服務,他一定想要自己的媽媽舔他的龜頭。」 「孩子,你怎麼能這樣?!」黛責備道,眼睛卻一直盯著兒子幾乎戳到自己嘴邊的肉棒。 「媽媽,對不起。」鮑哭了起來,窘迫和羞愧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我控制不了它,我真該死,是它自己要大起來的。」 「嘿,現在鮑已經讓我們看到他的寶貝已經準備好了,」男人笑得有些抽搐了,又喝了一口葡萄酒,這才說:「為公平起見,夫人,我想妳是不是也應該讓我們欣賞一下妳的美妙的身體呢?」 「不,不,不,請你千萬不要讓我這麼做。」黛繼續哀求:「我不要,不要在我兒子面前。」 「快點,夫人!」陌生人惡狠狠地說著,扯下了自己身上的毛巾,露出自己半硬的肉棒,「我讓妳看了我的,妳也應該讓我看看妳的。」 「不,不要,看在上帝的份上,求求你,不要讓我這樣。」黛只是不住地哀求。 「快點,夫人,要知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要麼,妳趕快脫掉;要麼,這樣……」男人說著把槍頂到了鮑的腦門上,「『砰』的一聲。」 黛無助地抽泣著,慢慢解開了毛巾上的結,任毛巾輕輕地滑落在地上。
(二) 「噢……!」男人驚嘆道,一對色眼緊緊地盯著黛裸露的美麗乳房,差點把手槍也掉在地上。 黛下意識地夾緊大腿,雙手抱住胸口,想要遮住裸露的身體,但是需要遮蓋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請把手拿開,夫人。」男人命令道:「我想看妳全部的樣子。」 鮑無法制止自己偷看媽媽的舉動,當他的眼睛在媽媽的身上移動時,他只感到口乾舌燥,肉棒直楞楞地翹起,龜頭脹得生痛。 媽媽比他曾經想像的要美得多,看得他的眼珠子都幾乎跳出來,他感到自己的意識又要分成亢奮和自責的兩部分了。 長這麼大,他從來沒有看到過比這更完美的東西。她的乳房是那麼完美,又大又白,但又不顯得過於臃腫,看起來正合適,大約有38到40這樣的尺碼。 鮑胡思亂想著,眼珠隨著媽媽白生生、顫巍巍的兩團東西打轉。它們看起來是那麼的飽滿和沉甸,在雪白的胸肌襯托下,不負責任地顫動著,似乎在誘發男人潛藏心底的慾望。對於鮑來說,她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 鮑的意識開始混亂起來,他不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事,但是他只知道自己的眼睛無法從媽媽赤裸的身體上挪開半寸。他詛咒這個男人讓他的媽媽如此地難堪,但是,他的內心深處又不願承認是這個男人提供了合適的機會讓他充分地欣賞到母親赤裸的美麗胴體。 不僅如此,他發現自己正如這個男人所說,是希望媽媽把自己已經脹得快要爆裂的肉棒含在嘴裡的,這使他更加痛恨這個男人。但要不是他的存在,現在所有的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 他發現自己的潛意識裡一種病態的思緒在蔓延,他竟然有些希望這個陌生人強迫媽媽幫他口交,而且那之後,這個瘋子說不定還會讓他和媽媽做愛呢。 哦,這太瘋狂了! 原來我一直想這樣啊! 鮑為自己不合時宜的病態思想羞愧,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粗大的肉棒插在媽媽可愛的肉穴裡的感覺(那是什麼樣的感覺呢?),他的心就劇烈地卜卜跳個不停。 他恨這個陌生人,但是他更恨自己,因為他發現自己竟然渴望對自己敬愛的母親做出不倫的舉動。他想對媽媽做任何事,他想和媽媽合為一體,但是他不想傷害她,他感到自己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他的理智正在慢慢的消失。 這時,他聽到了那個瘋子在向他喊話:「嘿,起來,小傢伙,快起來!」 鮑像喝醉了酒一樣,頭腦暈乎乎的一片混亂,他極力使自己清醒一點。 「什……什麼,你要我做什麼?」他傻乎乎地問了一句。 「我想你的媽媽已經改變主意了,」陌生人譏笑著:「我想她一定在等著你的大傢伙,還不快點把它送上去!」 鮑使勁搖了搖頭,努力想使自己清醒,他低頭看了看媽媽。 他的媽媽雙手無助地抱著胸口,低著頭,一聲不吭,看不出她的實際感受,但是她的頭幾乎難以辨別地輕微點了一下,顯然是示意自己照那個男人說的做。 頓時,一種難以遏止的興奮直衝龜頭,肉棒猛然間暴長幾分,興沖沖地高高翹起,在火光的照耀下上下擺動。 陌生人在一旁發出沙啞的嘲笑聲,鮑幾乎要羞愧至死,但是胯下的肉棒卻一點也沒有體會到主人復雜的心情,愈發的努力表現自己,完全沒有替主人隱瞞內心慾望的義務。 「媽……媽,哦,對不起,媽媽!」他羞愧地掉下了眼淚。 「媽媽明白的,媽媽不怪你,孩子。」黛輕聲說著,慢慢把手伸了出去,示意他過來。 鮑顫抖著身體,往前挪了兩步,兩人的距離本來就近,現在,他們之間已經幾乎沒有距離可言。他的火熱、沉甸、巨大、不住興奮地跳動著的醜陋的肉棒,已經指到她的面前,顫巍巍地上下擺動著。 鮑屏住呼吸,注視著母親跪在地上,慢慢地低下頭,柔軟的嘴唇溫柔地吻上了自己紅得發紫的巨大龜頭。 那一瞬間,極度的快樂衝擊差點使他昏厥過去。那種感覺真是妙不可言,就像是自己的陽具突然插進一個帶電的插座一樣,強烈的電流突然流遍全身,麻酥酥的感覺直透腦門,令得他不由自主地全身震顫起來。 母親濕潤的嘴唇與自己火熱的龜頭接觸所帶來的震撼遠遠超越了他意志所能控制的程度,他只覺得自己的龜頭就像要爆炸了一樣,只能倚靠自己殘存的一點靈智勉強控制住在母親的嘴裡馬上發射的衝動。 媽媽的嘴越張越大,漸漸地吞噬了他整個巨大的龜頭,並開始用心地吮吸起來。溫暖濕潤的感覺籠罩了肉棒的前端,令他的感覺也隨著陽具的不斷膨脹而膨脹。 「哦……哦,太……美……了,媽……媽!」他快樂地呻吟著,感到媽媽濕潤的舌頭在自己龜頭的表面滑動,然後舌尖將包皮撩開,在龜頭的棱角處來回地刮動。 哦,媽媽的舌功真是太棒了!不愧是成熟的婦女!鮑完全陶醉於媽媽美妙的舔吸中,為媽媽出色的口頭服務而震撼。 當媽媽的嘴唇慢慢地把自己的粗長的肉棒一點一點地吞噬進她的嘴裡時,他感到心臟開始狂野地加速跳動,血液在血管裡沸騰,不住地往腦門裡衝。當他看見媽媽柔軟豐滿的嘴唇緊緊地纏繞住自己粗大的棒身時,他感到體內熾熱的濃漿隨時可能爆發在媽媽美麗性感的嘴裡。 慢慢地,媽媽兩片充滿肉感的紅唇一點一點順著自己肥大堅硬的棒身越爬越高,最後,他感到自己極度充血的龜頭已經頂在了媽媽柔軟的喉嚨內壁上了。興奮、刺激、羞愧以及背德的譴責統統湧上心頭,鮑快意地搖晃起腦袋來,差點忘了身邊還有一支冰冷的手槍在指著自己。 黛開始慢慢地、溫柔地、用心地吮吸著兒子腫脹的陽具,並逐漸地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舌頭也開始蠕動起來,在不斷搏動的棒身上纏繞起來。 鮑知道自己無法在媽媽這樣老練的攻擊下持續太長時間,事實上,陰囊內積蓄以久的能量早久在蓄勢待發了。 黛慢慢地把頭往後仰,使兒子粗大的肉棒滑出了自己的嘴,但是性感的雙唇依然含住兒子肥大的龜頭。 鮑痴迷地看著媽媽性感的嘴唇含住自己肉棒,媽媽用心替自己口交的樣子不斷地給自己脆弱的神經以強大的衝擊,但是更大的衝擊還在後邊──他的媽媽用手抓住了他的陰囊。他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看著媽媽開始溫柔地擠壓和按揉自己的緊緊收縮的陰囊,同時嘴巴又重新將整根肉具吞進嘴裡。 就在他看得目瞪口呆的時候,她開始移動腦袋,用自己肉感的嘴巴來回套弄兒子粗大的肉棒。每一次的套弄都是那麼地深入,而且還發出嘖嘖的吮吸聲,她飢渴吞噬著兒子年輕的肉棒,讓它出入自己嘴巴的速度越來越快,發出的聲音也越來越響。 鮑已經完完全全地迷失在這種道德倫理顛倒的感官刺激中了,他的所有感覺都完全地集中在媽媽與自己接觸的部位,體會著這種純粹的感官刺激。 不知不覺地,鮑的屁股開始前後移動起來,與媽媽的頭部做著相反的運動。每一次他的媽媽把頭後仰,他也把陽具抽出,等到媽媽重新把自己的肉棒吸入嘴裡時,他就會用力地往前刺,把肉棒深深地刺進媽媽火熱濕潤的嘴裡,使龜頭重重地戳在媽媽的喉嚨內壁上。 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每一次的插入都是那麼地深入,黛往往被兒子那粗大的肉棒頂得直翻白眼,但是卻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且套弄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吮吸的力度也越來越大,鮑完全被媽媽出色的口交技巧迷住了。 突然,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感到陰囊劇烈地收縮,裡面積存的熱精開始沸騰,急於尋找突破口。 『哦,我要射了!』 鮑的腦子裡閃過這樣的念頭,下意識地,他緊緊地抓住了媽媽的頭,用力挺動屁股,強迫媽媽的頭與自己的屁股做相對運動。 「哦……哦……哦!媽……媽,我……快……不……行……了,媽……媽,我……要……射……出……來……了!!!」他語無倫次地說著,只知道讓屁股的挺動越來越快。 黛的動作也加快了許多,配合兒子的動作,用力地吮吸兒子的陽具,彷彿在催促兒子快點射出來給她。鮑終於忍不住了,精關一鬆,濃稠熾熱的精液頓時如同山洪爆發般洶湧而出,直射入母親的喉嚨深處。 黛飢渴地吞咽著兒子射出的精液,不願放過任何一滴。 鮑的肉具不住地痙攣著,精液射了一發接一發,射出的量是如此的多,以至於他的媽媽竟然來不及把它們完全吞下去,瞬間填滿了她的嘴巴,但是她完全沒有抱怨,只是努力地把兒子射出的精華完全地吞下肚去,同時還用力地吮吸著兒子巨大的龜頭,彷彿要把兒子的身體完全榨乾似的,不讓他保留下一點積存。 最後,鮑的肉棒終於停止了噴射,慢慢地萎縮下來變成原來老實的樣子。他感到身體彷彿被掏空了一樣,全身沒有一絲力氣。當他的媽媽放開他的肉棒,讓它退出自己的嘴巴時,彷彿最後連一個支點也消失了,他幾乎連站立的力氣也找不到了。 他踉蹌地後退一步,看到他的媽媽正盯著自己看,從媽媽的眼睛裡看不出什麼東西,但是媽媽飄著紅暈的臉顯示她剛才是多麼的興奮,她慢慢地伸出舌頭,在自己豐滿鮮艷的紅唇上舔了一圈,把殘留在嘴唇周圍的一些乳白色的精液……那是他剛才射出的精液……全部都捲入了嘴裡。 鮑靠在桌子上,剛才的高潮的確令他筋疲力盡了,而且幾乎令他虛脫,這不完全是身體上的原因,他對自己的實力清楚得很,往常他射上五、六次絕對沒有問題,但是這次的對手是自己的媽媽,精神上的刺激令他極度地亢奮,因此短時間內竟然無法恢復過來。 啊,媽媽的口交,是自己試過的最完美的口交了!鮑正出神地回味剛才快樂的餘韻。 「啪……啪……啪……啪……」一陣掃興的掌聲驚醒了鮑的美夢,他抬頭看見那個該死的陌生人手裡拿著空空的葡萄酒瓶,在用力地鼓掌。 鮑的目光不由地落到了這個瘋子的下身上,他的生殖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高高翹起,而且脹得老大。但是鮑忽然湧起一股可笑的自豪感,因為他看到那個男人的生殖器比起自己的要小得多,至少短了兩寸,而且遠遠沒有自己的粗。 『原來你也有不如我的地方呀!』鮑得意地想著。 「完美,完美,太完美了!我看到了這世界上最精彩的表演!」陌生人把酒瓶扔在一邊,酒精的作用已經使他的舌頭有些僵硬了,「但是,現在馬上會有更精彩的東西要發生了,哈哈,是不是呀,夫人?」 陌生人把身子傾向他們:「我等不及了,夫人,妳那對可愛性感的嘴唇應該為我服務了。」 想到這個男人馬上要對自己的母親做出的令人惡心的事情,而自己作為兒子卻無能為力,鮑就感到一陣反胃,他扭過頭去,不想看媽媽受辱的樣子。 「嘿,小傢伙,好好看呀,不要錢的。」男人揮舞了一下手槍,惡狠狠地對他說:「像我剛才一樣老老實實地在一邊欣賞,還會有你好處的。」 鮑厭惡地看著這個討厭的陌生人把他的下流東西頂到自己的母親面前。 黛知道自己沒有選擇,她順從地張開了自己的嘴,把男人的散發著惡臭的陽具含進了嘴裡。 鮑的雙眼簡直要噴出火來,他感到自己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憤怒過,看著自己親愛的母親被一個陌生人強迫口交,他差點要撲上去把這個可惡的男人掐死。但是,令他難堪的是,在他的意識裡不僅是憎恨,而且還有些嫉妒這個陌生人。 僅僅在幾分鐘前,他的媽媽還在吮吸自己的肉棒,而且還欣喜地吞下了自己射出的所有精液,他可以接受這些,因為他是當事人。現在,被服務的對象換成了這個陌生人,他卻嫉妒得要死。他不能容忍再有任何人的髒物插進他媽媽性感的嘴裡,那應該是他自己的專利,媽媽是屬於他的。他要想盡一切辦法佔有媽媽的一切,但是,首先要先把眼前的陌生人除掉。不過,這個瘋子手裡有槍,自己卻沒有,但是自己有木棒。 鮑的眼睛一轉,落到了剛才自己去開門時放在桌子上的木棒,它還在那裡。 慢慢地,當他的媽媽繼續為那個該死的陌生人服務的時候,鮑悄悄地把手伸向了木棒。他的手指碰到了木棒,他可以感覺到木棒上的木刺扎到自己手指的感覺,他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起來。現在,他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把木棒牢牢地抓在手裡,他只需要等待合適的時機。 陌生人的屁股挺動得越來越快,鮑知道這傢伙快要到高潮了,那正是他的時機。 陌生人的動作越來越快,他的腿已經開始發抖了。看來時候快到了,鮑把木棒緊緊地抓在手裡,屏住呼吸,等待最後時刻的到來。 這一刻來得比他預期的要快得多。 「哦……哦……我……要……射……了!」陌生人急促得喘著氣,突然把屁股一挺,陽具完全地深入到黛的喉嚨裡。 鮑聽到了媽媽喉嚨裡『咕嚕咕嚕』的聲音,同時看到男人的屁股急促地挺動著。 就是這時候啦!他抓起木棒,拼盡全身的力量,對準陌生人的後腦用力擊打下去。 「砰……!!!」一聲巨響,木棒準確地打在了陌生人毫無防備的後腦上。陌生人的身體突然一僵,然後開始向後倒下。 就像一面推倒的牆一樣,陌生人直直地向後倒下,直挺挺的陽具抽離了黛的嘴,帶出一串白色的水珠,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灑在黛的臉上、胸脯上。就像一門已經出膛的炮彈一樣,白色的液體仍然不斷地噴射出來,直到陌生人重重地倒在地上。 就在男人倒在地上的時候,鮑迅速撲向他手裡的槍,輕而易舉地把它搶了過來。 「看現在誰是主宰,蠢豬!」鮑猛踢了一腳躺在地上的陌生人的肋骨,發洩心中壓抑的怒火,但是陌生人完全沒有反應。 「妳還好嗎,媽媽?」鮑問了一句,用手槍重重地戳了一下男人的肋骨,還是沒有反應,看來自己敲得夠重的了。 「呃,啊,我沒事,孩子。」黛搖了搖頭,回答說:「哦,上帝保佑,謝謝你,孩子,你救了我的命了。」 「拿著,媽媽,我要找根繩子把他綁起來,」鮑把手槍遞給媽媽,「如果他動一動,妳就給他一槍。」 「好的,我想我還做得到。」她恨恨地看了一眼陌生人,說:「也許他不動我也會給他一槍呢。」 「好極了,媽媽。」鮑殘忍地笑著,戰鬥的熱血依然在體內流動。 鮑忍不住瞥了一眼媽媽裸露的豐滿的胸部,然後才站起來到後面去找繩子。 奇怪的是,母子倆都沒有在意兩人一絲不掛的樣子,也沒有去穿上衣服的意思,也許是因為衣服還沒有晾乾吧。 鮑找到了繩子,回到媽媽的身邊。陌生人看來是死了,但是當鮑摸他的脈門時,可以感覺到微弱的脈搏跳動。雖然很微弱,但是的的確確地證明了這個男人還活著。不過,鮑並沒有把他送到醫院去的意思,反正在這樣風雨交加的夜裡,誰也無法把一個大男人從山上弄到很遠的醫院去,由他去吧。 鮑很快就把男人給綁了個結實,綁好後,就把他抬到臥室裡,丟在地毯上,然後他又觀察了一下房間,看如果這傢伙醒來後是否有什麼可以利用的武器,見沒有什麼,才站了起來。 他離開了臥室,拖過一把椅子,頂在門上,在門把手上敲進了一個鍥子,保證這傢伙不可能逃跑後,他才滿意地離開。 回到大廳,鮑從櫥櫃裡找出一瓶葡萄酒,把它打開,又取出兩個杯子,向坐在沙發上的媽媽走了過去。 她仍然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手裡還拿著槍。她沒有把毛巾再裹上,裸露著成熟的身體。他也一樣沒有穿什麼,赤裸著身體。但是由於經歷了剛才那樣的事情,衣服似乎已經是多餘的東西了。 黛呆呆地看著燃燒正旺的爐火,根本沒有注意到兒子已經走過來了。 他斟滿酒,坐在了媽媽的身邊。「給妳,媽媽,」他說著,把酒杯遞過去,「讓我們慶祝一下。」 「什麼,嗯,什麼?」她回過神來,接過酒杯:「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我們應該為勝利乾一杯。」他重覆了一遍,和她碰了一下杯,「為我們打敗了那個混蛋。」 「哦,是的,」她勉強地笑了一下,輕輕地喝了一小口,「至少你已打敗了他。」 「如果沒有媽媽的幫助我什麼也做不了。」鮑說,但是馬上就後悔剛剛說出口的話。 「我明白的,孩子。」黛喃喃道,又喝了一小口,但是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他看著媽媽一邊慢慢地喝著酒,一邊失神地盯著爐火。他完全被媽媽的美貌迷住了,在今天以前,他從來沒有想到過他的媽媽是那麼的性感、美麗,甚至沒有把她當成一個女人。但是,現在的媽媽對他來說是一個完完全全純粹的女人,對他有著強烈的吸引力,令他只想把媽媽摟在懷裡溫存一番。 這種想法在腦海裡不斷出現,令他感到無比刺激,下體竟然慢慢地勃起了。 這時黛才彷彿如夢初醒般醒轉過來,她轉過頭,慢慢上下打量兒子赤裸的身體,目光最後落在了兒子生氣勃勃的下身上。 鮑頓時面紅耳赤,窘迫、羞愧以及被人看破心事的難堪湧上心頭,但是他暗地裡又有些得意,因為他的陽具由於媽媽的注視而更加暴長,變得愈加龐大和堅硬。 黛的目光在兒子的下身上停留了好一會,看著它越長越大,但是臉上卻沒有任何表示。 「你還光著身體呢,孩子。」她不動聲色地說了一句,但鮑聽不出她話裡的意思。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我也一樣呢。」她又補充了一句。 「我以為經歷了剛才那樣的事情,穿不穿衣服對我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鮑窘迫地向媽媽道歉:「如果妳認為這樣會使妳困擾,那我馬上穿。」 「嗯,什麼?」她說著,用手臂遮住了胸部,但是這顯然只是在故作姿態,「我很累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妳先睡一會吧,媽媽。」他拉過毛巾,纏在腰上,說:「我去準備一下床鋪,妳休息一下,然後我們再弄點吃的,好嗎?」 「好吧。」黛向他報以一笑,站了起來。 鮑像被催眠一樣,傻乎乎地盯著媽媽由於起立而重新露出來的雪白豐滿的乳房,它們是那麼的挺拔、肥碩,鮮紅的乳暈隨著身子的移動而跳動起來,劃出兩道美麗的弧線,使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液。 「我想我應該先洗個澡,清理一下。」黛對兒子的失態不以為意,還給了他個媚眼,然後把手裡的葡萄酒喝乾,順著放杯子的工夫,把遮在胸口的手拿開,讓兒子可以更清楚地把自己引以為傲的胸部看個飽。然後她神秘地一笑,轉身向浴室走去。 鮑失魂落魄地目送著媽媽離去,他無法描述自己此時複雜的心情。渴望、嫉妒、罪惡、期盼、幻想、敗德、羞恥、淫慾以及生理的需求,剎那間全部湧上心頭,在內心激烈地交戰、糾纏。 突然,他明白了一件事,他需要媽媽,他需要媽媽成熟的女性身體來撫慰自己被慾火煎熬的整個身心。他下定決心,他要和媽媽做愛,而且,無論如何,就在今晚,一定要實現。 就在他思想激烈鬥爭的時候,他的媽媽回來了。 他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經極度地膨脹,把毛巾高高地頂了起來。在毛巾的包裹下,由於對媽媽的強烈渴望,他的肉棒興奮得不住地跳動,似乎在告訴黛她兒子對她的不倫慾望。 使鮑高興的是,媽媽仍然赤裸著身體。她慢慢走到自己身邊,胸前的兩團肉球隨著身體的動作而歡快地跳動著,令他有目眩神迷之感。 「這兒,媽媽,」他抵受不住,退後一步,用手臂掃了掃已經挪到壁爐旁的床鋪:「妳先休息會吧,我給妳準備好了。」 「哦……」黛笑了,她的眼睛迅速掠過兒子毛巾上異常明顯的突起物:「很明顯,你現在還不想睡,是吧,孩子?」 「哦,對不起,媽媽。」他連忙道歉道,試圖用雙手掩蓋自己下身的難堪:「它完全不聽我的指揮。」 「哦,是嗎?」黛露出疲倦的笑容,在兒子的臉上印下一個溫柔的吻:「我明白的。」 黛上了床,躺了下來,她的手無意中滑過兒子下身的突起,一下子使它怒突了幾分,在毛巾的掩蓋下,興奮地跳動起來。
(三) 「對不起,媽媽,我控制不了它。」鮑無力地解釋著。 「我明白的,孩子,」黛喃喃地說著,疲倦的雙眼已經合上:「你用不著道歉,這只不過是自然的生理反應。」 「是的,就是這樣,」他也笑了起來:「這是自然反應。」 「唔……唔……唔……」黛從鼻腔裡發出聲音,濃濃的睡意襲上心頭,「很自然……」 雨下個不停,雨點不斷地打在屋頂上,發出『啪啪』的響聲。 鮑看著媽媽鑽進被窩,他幫忙給她蓋好被子。當她合上雙眼後,他站在床前又看了幾分鐘,然後,才輕手輕腳地走到壁櫥前,找了點點心裹肚。之後,他來到窗前向外望去,天已經完全黑了,黑夜已經來臨。 這將是我一生都難以忘懷的一天,鮑想著。 他拿出一個手提燈,點亮它,然後提著燈到裡間去看看他們的囚犯怎樣了。他停在門口,傾聽了一會,見裡面沒有動靜,這才打開門,向裡望去,陌生人依然一動不動,彷彿真的死了一樣。 鮑放心地把門關上,把椅子頂回原來的位置。 屋外,雨依舊下個不停,雨水混雜著狂風不斷地衝擊著他們孤立的小屋。 老天爺看來真的生氣了,不斷地把怒氣發洩在他們可憐的小屋上。雨越下越大,雨水不斷地衝刷著屋頂,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 鮑感覺他和媽媽就像被這個世界遺棄了一樣,與外界完全斷絕了聯繫,天地間彷彿只有他們母子倆…… 鮑回想著今天所發生的所有事情,這是他有生以來遇到過的最難以忘懷的經歷。一個陌生人闖進了他們的世界,有生以來他第一次被人用槍指著腦袋,第一次被人逼迫光著身子,也是第一次享受了媽媽高超的口交技巧。 一想到媽媽,他就不由得煩躁起來。他向床上看去,媽媽就躺在床上,臉衝著自己的方向。她睡得很香,頭髮凌亂地披灑在臉上,顯得十分的安詳和寧靜,嘴角還掛著一絲微笑。在忽明忽暗的火光映照下,臉蛋紅卜卜的,顯得格外的嬌艷迷人。 雨越下越大,簡直像是滔滔的江水從天上傾瀉而下一樣,擊打在屋面上,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這響聲彷彿重錘一樣,重重地敲打在鮑的心上,不斷地撩撥他的心緒,使他愈加地煩躁不安。 他喝乾了幾瓶葡萄酒打發時間,但是無濟於事,心情反而更加煩躁不安,而媽媽仍然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甜甜地睡著。 鮑看了一下手錶,已經是夜裡十一點了,但是媽媽仍然沒有挪動一下身子,看來她睡得的確十分的沉。鮑不耐煩起來,他已經去檢查了幾次陌生人的情況,那人還是沒有挪動的跡像,但是已經有些呼吸了。 「看來我真的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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