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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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由 小高 於 02/10-10:33 發表

  《抗戰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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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篇從舊書找出來的,以抗日戰爭為背景的情色故事,由至少十五年前的不知名作者寫下。

  凡夫將其編輯成網絡故事,暫命名為“抗戰情”。

  愿中文情色文學的同好廣為流傳,并在此對不知名的原作者致予深深的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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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抗戰情》之一

  “鈴……鈴鈴……”桌面上的軍用電話響個不停……

  “甚麼事?”宮本隊長抓起了電話,喝問了一聲後,便隨即把身體站得筆直地,極其嚴肅地在聽著對方的指示。

  “是!是!”宮本隊長一聲一聲地應著,可以看出他是一個效忠的皇家軍人。

  “甚麼事?”鄰桌坐著的松井看著宮本把電話放下來後,便向著他問道:“可是聯隊長打來的?”

  “正是渡邊聯隊長打來的。”宮本隊長的臉肌突然抽搐了一下說道:“我們兩個中隊,明晨拂曉向李家村襲擊。”

  “好啊!”松井隊長磨磨手掌說道:“好得很!這些天來都把我悶得發慌了!這次可又有機會啦!”

  “我們將沒有正面的敵人!”宮本沉住氣說道:“但渡邊隊長說那里的全是頑民,可以通通地殺了的!”

  “有戰略意義嗎?”松井捏住了下巴問道。

  “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宮本的臉肌又抽搐了一下,冷泠地說道:“回去准備一下,明晨准四時出發。

  “可渡邊隊長最近被一部電台傷透了腦筋!”松井仍捏著下巴說道。

  “明晨出發前他會有指示給我,我全權負責這次行動!”宮本隊長威武地說道:

  “松井,你先回去布置一下!”

  松井答應著站起身來,對宮本陰陰地笑了笑說道:“這次,希望能找到好多的花姑娘,我們再來作個競賽如何?”

  宮本隊長的眼睛又紅了起來,他眨了眨眼睛,冷冷地說道:“難道我還會敗在你的手下嗎?”

  “試試!”松井戴上了軍帽拖著指揮刀出去了。

  李家村是靠在無定河邊的一條小村落,全村人口大約只有三百人左右,由於它遠離著都市,日本人的鐵蹄還沒有踏進來,可村里人家早已風聲鶴唳,對日本人的動靜可是留意得很呢!

  靠在無定河邊的一所石屋中,這時正有几個人在聚集著,講話的青年名叫戴偉,而在他對面坐著的則是他的一雙表妹大珠、小珠及他的一個同學劉剛。

  戴偉這時悄聲地對他們說道:“日本鬼子可能很快就要打過來了,而中央有一部電台要存放在這里,你們可要幫著點忙。”

  “那日本鬼子打過來了怎麼辦?”劉剛問道。

  “那就需要我們好好掩護了!”戴偉嚴肅地說道:“電台是戰略的物資,可不能落到敵人的手中去呀!”

  “那要我們怎樣保護它呢?”大珠奇怪地問道。

  “事情很簡單!”戴偉說道:“如果沒有人來取,它就永遠埋在地里,如果有人來取,我們就要幫忙送出去。”

  “電台現在埋到了甚麼地方?”小珠忽然問道。

  “這件事情我暫時不想說出來!”戴偉警惕地說道:“但當我有了危險的時候,你們應該代我完成這個任務!”

  “知道!”三個人都嚴肅地點了點頭。

  “這几天,城里的日軍似乎是有了些動靜!”載偉這時又對他們說道:“你們可要小心些,睡覺時也醒著點兒腦袋!”

  “相信日本人不會到這邊來嘛!”劉剛笑笑說道:“這又不是甚麼重要的地方,游擊隊也沒有來活動過。

  “還是小心一些的好。”戴偉說著便與劉剛一起離去了……

  夜幕籠罩在大地上,平原上一片漆黑,和平時的那種更鼓聲沒有了,代之而起的是野狗的吠叫……

  淒厲的狗吠聲在平原上傳播得很遠,令人更增加了亡國的蕭索感!

  這年頭,野狗是多得很啊!它們繁殖得很快,只因為它們有了允足的食糧,那一個一個倒下來的百姓,不就是帶給它們美味的食物嗎?”

  一個人死了,薄薄的土層未能遮掩住屍體對它的香味,一到入夜,野狗就會把死人拖了出來,聚而分之,分而食之……

  更有那餓得完全沒有氣力的人們,在他們還沒有咽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就親眼見著野狗扑到了他們身上,把他們撕吃!

  更有那東洋人的大狼狗,只要它們聽到了主人的厲吠,它們亦會如箭扑上,咬破了那可憐人的咽喉……

  這年頭,做人比做狗好不了多少!

  愈來愈厲害的狗吠聲把熟睡中的大珠驚醒了,她透過了窗戶往外一望,只見大堤上黑影幢幢,忙不迭地把小珠拍醒過來……

  “甚麼事?”小珠揉了揉那睡得蒙蒙松松的眼睛,奇怪地望著姐姐。

  “你看看大堤上那些是甚麼?”大珠指了指窗外。

  “日本人!”小珠像見了鬼似的,忙向姐姐問道:“怎麼辦?”

  “看來日本人是把我們包圍了!”大珠冷靜地分析了一下,便悄悄地對小珠說道:

  “現在我們且先躲到水中,待鬼子收窄了包圍圈,我們便沿著水道游出無定河。”

  “好!”小珠悄悄地把重要的東西打了一個包裹,便隨著姐姐打開了後門,溜到了那冰冷的水道中……

  “戴偉大哥他們不知怎樣了?”小珠悄聲地問道。

  “別出聲!”大珠趕忙制止小珠,悄悄地說道:“他們并不在這個村中,不會有甚麼危險的!”

  “你看前邊?”小珠忽然在大珠的耳畔輕呼了一聲。

  大珠定睛往前邊望去,只見沿著水道的兩岸,密密麻麻地擠滿了鬼子兵的隊伍往前行進著……

  好在今天是下弦月之夜,而大珠及小珠也是把嫩白的臉龐貼到了堤岸邊,日本人并沒有發現她們。

  就這樣,當鬼子兵走完了這一道河堤後便進人了村內,大珠及小珠便趁著當兒,貼著水道逃出了村子……

  拂曉,李家村內傅出了槍聲,人們頓時便炸了開來,紛紛地拖男帶女往村外逃去,因為他們已聽慣了日本兵的暴行……

  當然,也有一些小戶人家還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連忙起身把大門緊緊地關上,再加上那長長的木閂……

  當拖男帶女的人們趕到村口時,趁著拂曉的微光,見到了日本人已布置了兩挺機關槍,連串的子彈在人們的頭上掃過,人們就像潮水般的倒卷而回,涌向了村後……

  那兒也有兩挺機關槍,而機槍手亦沒有那麼仁慈,水平般地掃出了長長的火舌,即時,搶在最前頭的人便倒在血泊中……

  人群大叫著連忙又轉頭逃去,可是,那邊的鬼子兵亦沿著大路進人了村內,人群再無路可逃,被擠進了村中的一大片廣場上!

  鬼子兵把圍著了的外逃人群堵在了一起,立即便向全村展開了行動,馬上便制造出了新的暴行來……

  鬼子兵分散開來,各自去尋找著自己的目的物,當然,他們亦是有著有不著的,便各自去碰自己的運氣了。

  兩個鬼子兵結伴往村中的大屋搜去,這里住著村中的富戶李富財,這時正擁著了妻女躲在內房之中。

  鬼子兵敲爛了大門,然後便往里搜索著,他們很放心,這從里往外閂著的大門讓他們知道了,他們必然會有意外的收獲。

  果然,他們在內房找到了正在抖顫著的李富財,年青的鬼子兵勾了勾槍機,便在李富財的胸膛上留下了几個小洞。

  李富財倒在血泊中,他的妻女也驚呆了,這太突然的變故令她們嚇呆了,只是眼睜睜地望著兩個日本人向她們扑過來……

  年青的鬼子兵扑向了他的女兒,吃吃笑著捏向了她那丰滿的乳房……

  馬上,他便嘗到了兩記耳光,見到了上司正怒視著自己,這才依依不舍地把年青的女子放開,過去把李富財老婆的衣服撕開……

  當然,年紀稍大的鬼子兵并沒有放松動作,他把槍往桌面上一放,便把李家小姐抱進了房中,雙手撕碎了她那包裹著身體的衣服……

  李家小姐被嚇呆了,她不知道現時正發生著甚麼事情,當她清醒過來的時侯,已是一絲不挂地倒在鬼子的懷中了……

  老鬼子兵倒是方便得很,他把腰帶一扯,再一掏,馬上便把那毛茸茸的東西掏出來了,然後向著李家小姐狼狠地一頂,馬上便教她有如是被撕裂般地……

  “喲……媽呀!”她慘呼了一聲!

  她的母親算比她寬容多了,到底是多年的經驗了,這時知道要躲也躲不來,便任由著年青鬼子兵的亂沖亂撞……

  那年青的鬼子兵總算是把做母親的挂到了槍頭上了,可他老是貪婪地向老鬼子這邊望過來,他希望他的上司早點完事,他就可以回身扑過去……

  再者,他就算望著了那帶淚的嫩面,也總比望著這個老婦好,他只覺得槍頭就像著不到邊際似的,而那兩只長袋形的乳房更提不起他的甚麼興趣。

  〔凡夫加注:這里刪去部分老婦產生性高潮的描述。〕

  年青鬼子兵愈來愈倒了胃口,這時望到了上司哆嗦了一下,知道他已經完了事,便從背後掏出了刺刀來,然後以它來代替了自已器官的位置……

  老婦此時正閉上了眼睛,忽然感覺到他的東西變成了冰涼的,更是尖銳的,慘叫了一聲,便變作慘死的冤魂了!

  這時老鬼子已把李家小姐放開來,自顧自地扣回腰帶,年青鬼子兵忙扑了過來,抓著了那只帶血的粉腿,連忙往前沖去……

  剛才的老鬼子兵的紅槽鼻子發出著獰笑……

  年青的鬼子兵再不打話,托著那已經昏迷過去的李家小姐的粉臀,一下一下地撞擊著,似乎就像要把自己藏身到對方肚子中似的……

  老鬼子得到了獸性的發洩,這時正忙著翻箱倒柜,黃的,白的,通通往袋子中塞進去,最後還從老婦人的手指上剝下了一只玉戒指。

  年青的鬼子此時正在緊張的時刻,他見老鬼子搜到了那麼多的黃的,白的,眼睛當堂紅了起來,可又舍不得放開眼前的美食,便連忙蹬起著腳尖,雙手捏住了她的一只乳房,狠命地沖刺著……

  “哎喲……”李家小姐痛得清醒了過來,可是一睜開眼睛,見到了這凶巴巴的鬼子兵,可又被嚇暈了過去。

  終於,年青鬼子總算是完事了,他抽出了自己的東西,正想又把刺刀拔出來,可老鬼子制止住他,要他用棉被把她裹著。

  他到底是干了那麼多年,與一些同僚有著深厚的交情,在火線上,他們或亦曾救過他的命,現在他們正在廣場圍著那麼一大堆人,為甚么不取回去讓他們也享受一下呢!

  雖然,廣場中還有很多美麗的女孩子,但他也明白到宮本以及松井隊長這兩個老淫虫,廣場中的女人是不容他們染指的了!

  年青的鬼子兵這時用毛毯把李家小姐一裹,當然他沒有忘記把她的耳環除下來,忽然他的眼睛又亮了一下,便連忙過去用槍托把李富財的牙齒敲碎,把那兩只金牙取了出來……

  兩個鬼子兵得到了滿足,便嘻嘻哈哈地托著李家小姐出來了……

  在另一家,一個鬼子兵闖進了寡婦李二嫂的家中,把她懷中的小孩奪了過來,狠狠地往地上一拋,然後便把李二嫂按倒在坑上……

  李二嫂的丈夫死去近一年了,這個遺腹子是她的命根,這時見他慘死在鬼子手中,不由得心膽俱裂……

  但李二嫂的姿色還算可人,這時鬼子把她的一只乳房掏了出來,嘴唇湊了上去狠狠地噬咬著……

  李二嫂痛得死去活來,可鬼子兵發覺到她竟是有著丰富的奶汁後,便連忙拚命地吸吮著,李二嫂不禁羞憤交加……

  她在坑上極力地掙扎著,可是她的動作只能增加鬼子兵的樂趣,只見他是愈吮愈有味,奶汁甜甜的,乳汁本來是用以哺育自己孩子的,可這時竟用以哺育殺死自己孩子的凶手!

  李二嫂不禁羞憤交加……

  她在坑上極力掙扎著,可她的動作只能增加鬼子的樂趣,只見她愈吮愈有味,奶汁也從他的嘴角流出來了……

  終於,鬼子兵總算是喝飽了,便扯脫了李二嫂的褲子……

  李二嫂自從丈夫過世後,何曾讓人脫過自己的褲子,此時連忙掙扎著,扯緊了衣服在床上掙扎翻滾著……

  鬼子把她狠狠地提了起來,然後掃了她兩巴掌,到底他是一個軍人,力氣比李二嫂強大得多了。

  她的唇角滴著血,眼睜睜地望著鬼子脫淨了她身上的衣服,當她見到了鬼子也掏出了自己的東西後,她羞憤得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鬼子見到李二嫂好像是軟弱下來了,便把她拋到了床上,然後便扑上前去,把她緊緊地壓在了身下……

  隨著李二嫂的一聲驚呼,她已失去了一身清白……

  鬼子兵在搖擺著,盡清地擦動著,在那孩子父親私人所擁有的地方上踐踏著,令李二嫂咬碎了銀牙……

  她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她的纖纖柔指在坑上抓著,捏著……

  終於,她抓捏到了一把她經常在油燈下為孩子剪裁衣服的剪子,這是她所熟悉的工具,她自然很容易便能運用……

  鬼子兵這時好像很是陶醉地閉著眼睛在干著,他想不到她還會有反擊的力量,他以為她已被征服在他那粗壯的腰下。

  當他感覺到稍為有點不對的時候,已經遲了……

  李二嫂握緊了剪刀的左手,這時已狠狠地向他的右脅戮了過去……

  “哎喲!”鬼子慘叫了一聲,當堂便嚇得縮了回去,整個人扭曲得好像成了一只蝦米似的在地上顫抖著。

  目露凶光的李二嫂這時從坑上跳了下來,抓住了他的肩膊,用剪刀狠命地往他的咽喉戮著。

  終於,鬼子兵翻著死魚般的眼珠,在李二嫂赤裸的懷中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李二嫂這時氣急敗壞地在他的身上搜著,終於把那剛才侵犯過她肉體的東酉扯了出來,然後利剪一揮……

  她赤裸著身體,拿著鬼子兵那短短的一截血淋淋的物體,過去安放在她丈夫的靈位上,默然地拜了拜……

  然後,她又過去抱起了親兒,輕輕地抹去了他口角上的血跡,把他安放在坑上,再用薄被替他蓋上……

  當她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她平靜地跪倒在丈夫的靈前,舉起了手中那帶著血跡的利剪,當利剪透進她心房的剎那間,她似乎見到了李二叔緊緊地擁著了她。

  《抗戰情》之二

  在同一個時間內,一大群鬼子兵在李家村內隨意地發著著獸性,他們見到了老人和孩子便殺,見到了女人便強奸,好好地一個李家村,此時便如一座人間地獄一般,處處透出著善良人們的慘叫聲……

  三個鬼子兵又沖進了一個院落中,這里一排兩間的房子,三個鬼子兵便分別進入房子內……

  最左邊的一間,全家人都逃出去了,那個鬼子轉了個圈便出來,走到中間的房子里去,忽然,右邊的一間房子中傳出了槍聲,兩個鬼子忙扑了出來,一齊往最右邊的房間搜過去……

  當他們踏進房子的時侯,也不禁一呆,他們見到了自已的同伴被一把菜刀深深地斬進了臉部,已是氣息全無。

  屋里邊,一個青年男子掩著了腹部,正在痛苦地呻吟著,這時一見到兩個鬼子兵走進來,絕望的眼神中燃燒著仇恨的火焰……

  而他年輕的妻子,正衣衫不整的跪在身旁飲泣!

  兩個鬼子兵當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二人同時勾動了槍機,二串的火焰便把那對男女彈得左搖右擺地,兩夫婦終於雙雙伏在血泊中……

  然後,他們又轉了出來,直扑中間的房子中……

  房間很小,但里邊又間隔了一個小房,兩個鬼子兵摸進了小房中,只見床上躺著一個老婦人,而床邊則跪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子。

  她們兩人已被隔鄰的槍聲驚呆了,她們何曾聽過槍聲,但她們從那爆豆似的聲響之中,聽到了隔鄰夫婦的慘呼……

  望著眼前的兩個鬼子兵,老人恐懼地瞪直了眼珠……

  又是一聲槍響過後,一切歸於沉寂。

  血,慢慢地從老婦人的胸脯中流了出來,滴到了小姑娘的手指上!

  小姑娘先是一呆,跟著便扑到了老人的身體上,呼天搶地的喊叫著:“奶奶!奶奶呀!”

  兩個鬼子兵這時上前把她扯了開來,然後兩個人便猜著拳……

  看來是左邊的那個嬴了,只見他獰笑著,把小姑娘托到了肩膊上,然後便離開了房子來到了廳中……

  右邊的鬼子兵這時也跟了出來,他裂開大嘴笑著,坐在廳中的椅子上,他雖然是輸了,卻可以免費觀賞他同伴的演出。

  托著小姑娘的鬼子這時把小姑娘放倒在地上,而小姑娘此時已嚇呆了,蒼白的嫩臉上沒有半點血色……

  “乖乖!你的,花姑娘的!”那鬼子吃吃地笑著。

  小姑娘聽不懂地的話,可明白他的意思,這時恐懼地往後縮著身子,絕望的眼神牢牢地望著這個解著腰帶的鬼子。

  “你的,不要怕,我的,好好的。“鬼子兵這時把丑惡的東西露了出來,在小姑娘的面前揚了揚,然後便吃吃地大笑著……

  小姑娘駭得閉上了眼睛,她何曾見過這種東西,黑茸茸的叫人見了反胃,她更把手掌掩住了眼睛……

  鬼子兵吃吃笑著,這時一把將她的衣服撕了開來……

  “啊……”小姑娘驚呼了一聲,便哭泣起來了……

  “你的乖乖……”鬼子兵這時把小姑娘一手提了起來,手掌在她那微突的胸脯上搓弄了一下,獰笑著對他的同伴說道:“她的,沒有的……”

  他的同伴此時正伏在槍把子上,定睛地向他注視著,此時被她的神態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她的有,小小的……”坐著的鬼子獰笑著,指住小姑娘那微突的小乳球說道。

  “我的不過癮,我的要大大的……”

  “大大的沒有!小小的我來……”坐著的鬼子露出貪婪的目光。

  “你的輸了!我的開路!”站著的鬼子兵吃吃地笑著,此時又撕開了小姑娘的紅肚兜,往里摸了一把,吃吃地笑道:“嫩嫩的,甚麼的沒有!”

  小姑娘此時已教他的動作嚇傻了,哭泣聲也愈來愈厲害了……

  “你的不要哭!”鬼子把小姑娘放到了地上來,然後替她剝下了破爛的衣服,獰笑著道:“我的,替你開路!”

  “你的太大,擠爆她小小的……”坐著的鬼子吃吃地笑道。

  “爆了,你的沒有份!”那鬼子跪了下來,輕輕地捏了捏她那嫩嫩白白而沒有半根毛的地方道。

  “你的小心些!”坐著的鬼子緊張地道:“我的也要……”

  跪著的鬼子不再說話了,這時提著了那丑惡的東西擠向了那嫩嫩白白的地方上那狹窄的唇兒……”

  “你的!別擠爆了……”坐著的鬼子這時緊張地蹲到了他們身旁,留意著他同伴的動作。

  “你的放心!我的小心的!”鬼子抵緊了小姑娘那窄窄的唇兒,然後挺了挺……

  “哎喲……媽呀……”小姑娘痛得嚷叫了起來。

  那鬼子聽到了愈加興奮,抵住了那薄薄的唇兒緊緊地壓著,可憐那小姑娘被擠得裂開了,鮮血直冒……

  “她的!爆了……”在旁觀看的鬼子嘆了口氣道。

  “她的爆了!你的不用辛苦!正干著的鬼子哈哈地笑著,一邊揮舞著那被鮮血染紅的棍棒,沉沉地戮著……

  “媽呀……媽……”小姑娘痛得昏迷過去了。

  嫩嫩的膩肌上,鮮紅的鮮血緩緩地冒著,隨著鬼子兵的活動,小姑娘那寶貴的鮮血慢慢地被抽和插擠了出來……

  “你的,紅紅的!”蹲著在看的鬼子兵望著了那干著的鬼子兵淫笑著,一邊也迅速地掏出了自己的棍兒來……

  “你的,一會的干活!”干著的鬼子兵獰笑著,一下一下地撞著……

  小姑娘好像被撕開來了,昏迷中又痛得醒了過來,但見到了鬼子兵的獰笑及感覺到了他們的粗暴,可又嚇得昏迷過去了……

  終於,鬼子兵在打了一個冷顫後站了起來,而另一個鬼子又吃吃笑著向那昏迷過去的小姑娘扑下去,抵住了那個血糊糊的嫩洞兒,野獸的本性又在發作著……

  “啊……”小姑娘又是慘叫了一聲!

  自出娘胎,她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她不明白鬼子兵為甚麼不把她殺了,卻是這麼地在她的嫩洞中亂碰亂撞……

  她可能永遠都沒有機會明白了,因為,鬼子兵試過滿意後,就會把她帶回去給同伴們分享,而如果是不滿意的話,她的大腸內臟就會流了出來。

  最終,她會忍受不住這悲慘的摧殘!

  最終,她可能就會在鬼子兵的暴行下咽了最後一口氣。

  而暫時的結果,鬼子兵們可能是滿意了,之後,雖然她的下體已帶著了重創,但鬼子兵還是把她用毛毯卷了起來帶走……

  暴行還在繼續著,村中的一些屋子也燃起了火焰,雖然太陽還沒有升起來,可火光已把無定河映紅了……

  火,紅紅的火,冒起的濃煙,席卷著李家村。

  血,紅紅的血,凝結下來變成了黑色的塊團。

  土地養活了人們,可人們現在又慢慢地歸化為泥土,把他們在人生里程中攝取過大自然中的東西,無償地退還給沉默的大地。

  善良的民眾,他們生生息息在這塊土地上,只因為他們都像散沙似的,就被那殘殺成性的鄰海狂人把他們隨意地凌辱著……

  他們并沒有錯,錯的只是他們太善良!

  是鬼子兵們錯了?誰知道!他們有著雄厚的威力,他們付出了他們的智慧與他們整個民族的結合,他們希望取得較好的成就……

  誰的錯?萬物競存的自然界中,又有誰會真正地給予肯定。

  宮本隊長拖著指揮刀騎著大雄東洋馬,臉上的肌肉顫了顫,陰森森地往被圍著的百姓掃視一眼,露出了殘忍的獰笑……

  他接受了這次輕松的掃蕩行動,只不過是要把他們的勢力擴充以切斷敵方的連結,而臨出發前,渡邊隊長要他留意一部前國民政府所遣留下來的電台。

  他從渡邊聯隊長的語氣中,得知這個情報并不肯定,但他為了在渡邊聯隊長的面前邀功,決定好好地追究這件事情,反正沒有甚麼了不起的,接受酷刑的將會是那些溫順的老百姓,無論有和無,他都可以談笑用兵的。

  松井隊長騎著馬跟在宮本背後,他也很滿意這場“戰爭”,除了個別的部下有可能因意外喪生,他們并沒有受到甚麼威脅。

  兩人威武地繞著被圍的人群行了一個圈,搜索著有甚麼合眼緣的女人,而松井這時在宮本的耳邊低語了几句,見到宮本隊長哈哈地笑著,便回頭來對一個軍曹說了几聲,跟著便來到了一間已被打掃過的房子里……

  人群又紛亂了,他們被鬼子們凶暴地分開來,男人及孩子全站過了一邊,几個機槍射手狠狠地監視著……

  婦女,被趕過來一邊集結著,年青而又稍有姿色的又被挑選出來,作為迎接宮本及松井隊長的貢品,餘下的,則由那些久困兵營而未有好好地發洩過的鬼子兵消受了。

  軍曹把十位婦女帶到了兩位隊長的門外,對她們作了例行的安全檢查工作,首先便把兩個婦女推進入內……

  暴力威脅下,身不由己,兩個婦女自然知道將會遭遇到甚麼事情,可是她們又有甚麼能力反抗呢?

  勤務兵已在房間內臨時拚湊了兩張大床,跟著就把他們的軍服,軍刀帶了出去,屋子里就只有矮矮胖胖而胸口長著毛的兩個赤裸著的隊長。

  “這一次,我務必勝你!”宮本隊長哈哈地笑著。

  “次次你都曾如此說過,松井冷冷地說道:“可到頭來,你都是敗在我手下的,相信這一次亦不會例外。”

  “我真的不明白!”宮本隊長這時嘆了一口氣,提起了他那橫竄著的東西道:“看來我要比你威武得多嘛!”

  “人不可以貌相!”松井冷冷一笑說道:“要在乎自己的實力,中國那麼大,還不是讓我們輕輕松松地征服了!”

  “今次我可是養精蓄銳,有備而戰!”宮本臉上的橫肉閃了一下,獰笑著說道:

  “再不能勝你,我也無話可說。”

  “你必將還會敗在我的手下!”松井自傲地冷笑著。

  這時,兩個可憐的婦女已被推進來了,這沒有甚麼憐香惜玉的情感,有的只是挑戰性的獸欲,他們立即把她們摟到了床上去……

  兩個婦女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任由著宮本他們為所欲為地把她們的衣服撕爛,然後無可奈何地躺到了床上……

  沒有甚麼男女間的柔情蜜意,有的只是挑戰性的獸欲……

  宮本隊長扭著了婦女那飽滿的乳房翻身上馬,一下子便插進這個婦人的肉洞,然後便像騎在東洋馬上似的,一下一下地催策著……

  婦女的鼻腔中哼出了痛苦的呻吟,羞怒的面容上一片灰白,她不知道為甚麼要讓這個陌生人騎上來,但她知道如果拒絕就會喪命?

  又有誰知道,她這麼做是否能把生命保存下來,但她心存著一線生機,她只能怪沒有人能夠保護她。

  痛苦的呻吟愈來愈厲害了,她雖然曾經養過孩子,窄窄的洞兒已擴闊開來了,但每一次這樣的動作,她都是在丈夫的柔情蜜意中進行的,又何曾面對過如此亂沖亂撞的對

  手,她的心驚慌起來了!

  她想叫,但她不敢,她知道眼前這個把她騎著的男人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她能怨自己落在他的手上!

  她想著了外邊的丈夫、孩子、他們正處在鬼子兵的層層包圍之中,他們能過得今天麼?

  她的眼中盈著了淚水!

  那邊的松井更莫名其妙,他抓住了那婦人的雙腿,凶巴巴地站在床邊提起著自己的家伙就往黑森林中鑽……

  那是一道乾涸了的渠溝,那貼肉的乾擦令這婦人痛苦地呻吟著,而松井隊長更是惱火地望著了她。

  “你的水都到了那里?”地狠狠地朝她臉上吐了一口痰涎。

  婦人不敢回答,亦不敢把痰涎抹去,就那樣的閉著眼睛死死地躺著,她當如自己已是死了過去。

  “媽的!”松井狠狠地罵了一聲、然後便暫時停止了動作,雙手捏住了她的乳房,拼命地搓著、擠著……

  “哎喲……哎呀……”婦人聲聲地呻吟著、但她不敢把他的手撐開來。

  如果這個提著她雙腿而攻進她中門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如果他丈夫會以這樣的動作來對待她,那她就會變成了一只雌虎!

  可是,如今騎在她腰間的男人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她可凶不起來了,只能乾滴著淚水!

  松井的手指几乎捏到酸軟了,那乾涸的河床才勉強透出了几滴水來、於是松井再不怠慢,托著她的一雙大腿在狠狠地干著……

  他那肥胖的腰肢竟是那麼有力,他那短短的東西竟是那麼刁鑽,可把那流水并不多的水溪弄得泛濫開來了。

  “媽的!你騷啦!你蕩啦!”松井獰笑著。

  婦人并沒有膽量回答他的說話,但她的心確是騷開來了,這男人竟是用上這麼的手段,她情不自禁地聳高著……

  “我要你浪!”松井咬著牙關罵了一句。

  她內心有在抗拒著,可騷開來了的娘兒再沒有羞辱感,此時只見她用雙腳把松井的粗腰勾著,一下一下地蕩拋著……

  松井樂不可支,只見他邊動邊笑咪咪地向宮本望過去,只見他已完了事,正拾起那女人的爛衫在清理著……

  最後,他把那染滿著污穢的破衣拋到了那女人的身上,然後便坐在床上點燃起一口煙慢慢地抽著……

  那女人拿起了破爛的衣服也不敢再穿起上來,連忙掩著了重要的地方匆匆地逃離了這間屋子……

  《抗戰情》之三

  到底她完成了任務未呢?到底她能否拾回自己的生命呢?誰也不知道。

  這村里能被用來提供這種服務的只有几十個女人,而進襲的獸兵有二百多個,她們能滿足他們嗎?

  “第一個回合你輸了!”

  松井吃吃地笑著,在那個婦女身不由己的充份的合作中,他快活地催策著,當他在那已經變得糊里糊涂的洞兒內把自己的東西噴了出來後,便也抽出了香煙向宮本借了個火,并且拍拍他的肩膊笑著道:

  “打仗你行,可對付娘兒呢!你還得好好向我拜拜師!”

  宮本沒有話說,他是親眼見到松井把那娘兒弄得服服貼貼的,可他又吞不下這口冤氣,這時凶神惡剎地走了過來……

  這時,被宮本征服過的這個婦女正臉紅耳赤地把破爛的衣服披到身上,她想不到自己竟會有著這奇異感覺……

  正當她默默回想著的時侯,宮本已向她扑了過來……

  見到了宮本那憤怒的神情、那婦女一呆,可是見他向自己扑來,她無可奈何把上身躺回到床上、然後把雙腿抬起來向宮本一揚……

  在她的思想中,反正一件也污,兩件也污,大不了是送多次!

  可宮本隊長狠狠地扑了過來,可沒有狠狠地戮了進去、而是雙手狠狠地捏著了她的乳房,然後蠻力發作地狠狠一拋!

  當她的身體在半空中飛行著的時候、她還不知道是發生了甚麼事情,只道日本人捏著她的乳房又把她帶到了飄飄然的地方……

  可能,這對她來說真的是歡樂的地方了,她不用再遭受到日本人的凌辱、當她的額角撞在門柱上的時侯,她連最後的一口氣也來不及咽下了!

  軍曹聽見了聲音,這時走了進來,把滿面鮮血的婦女拖走了,跟著又把其她的兩個女人推了進來……

  兩個女子驚呆地望著了門邊上的血,也望到了兩個赤裸裸的男性軀體,而她們其中的一個是從未見過的,這時羞得把眼閉了起來。

  另一個,她雖然是見過了,可她到底見得不多,這時見到了鬼子的氣焰,可把她駭得紅了眼睛……

  松井到底是一個識貨的人,這時他把抽了一半的香煙扔到地上,然後就把那未經人道的女子拖了過來……

  “慢著!”宮本的臉肌閃了一閃,獰笑著說道:“這一局可要讓我先選擇對手了!把她讓給我吧!”

  松井望了他一眼,雖然他們同一軍階、可是宮本隊長到底是這次行動的司令,他雖然心心不憤,可是仍只得把少女轉讓給他。

  跟著,他把另一個女子拖了過來,狠狠地撕碎了她的衣服,然後就把赤裸著的她抱到了床上去……

  他那挺起著的東西這時抵進了那毛茸茸包圍著的唇兒上,輕輕地一推,可又把那地方全占頷了。

  他吃吃地獰笑著,他以為這一局又是他嬴定了的,到底是征服一個有過了經驗的女人比征服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容易得多!

  雖然,地未能嘗到那塊處女膜,但他并沒有後悔,下一位被壓倒他身下的,可能就是一位黃花閨女呢!

  他快意地催策著,可是這個婦女并沒有任何的反應,他瞧了她一下,只見她的頭一歪,嘴角處流出了鮮血……

  “媽的!”地狠狠地罵了一聲,連忙跳下床來,扳開了那婦女的嘴巴一看,只見半截斷了的舌頭就留在口腔內。

  “八格!”他粗暴地一拳打在這婦女的胸脯上,可以清楚到聽到骨折的聲音,可是那婦女就像是投有甚麼事兒似的,仍然平靜地躺著……

  她到底是一個有骨氣的女人,她不能忍受外族人對她身體的摧殘,無可奈何之下,她只能用這個方法表示自己的貞潔!

  松井隊長氣惱地擺了擺手,他不能再在這個婦女的身上施展他的技能了,只好緩緩地向宮本這邊走了過來……

  宮本這時已把那少女擺平了,鮮血四濺中,他的器具一下一下地戮著,每一下都令少女悲楚地呻吟著……

  “你怎麼停下來了?”宮本一邊搞一邊奇怪地問道。

  “她死了!”松井攤攤手掌說道。

  “你敗了!”宮本哈哈地笑著。

  “這局不算!”松井擦擦紅紅的鼻子。

  “現在我們是扯平了,一比一。”宮本怪笑著說道:“你得好好地休息一下,可能一會還是你贏的呢!”

  “就勝了,也顯得勝之不武!”松井笑著道。

  “拳賽上也有以點數來定勝負的!”宮本邊干邊說道:“五個回合的賽事,誰也沒有把握必勝的!”

  宮本在浴血奮戰著,他到底是一個軍人,武士道的精神令他愈戰愈勇,而他身下的少女則在痛苦中昏迷過去了……

  宮本的腦筋忽然閃了一閃、頓時便假意地全身痙孿了下來,然後擺脫了少女的身體跳到地下來,無可奈何之下,松井只得凝視著那少女痛苦的臉龐,培養著他下一戰的精力了。

  “你還沒有完成任務呢l”松井愕然地問道。

  “難道你有完成了?”宮本臉上的橫肉閃了閃。

  “你要保存實力?”

  “彼此一樣而已!”宮本笑著道:

  “算我讓你一局又如何!”松井苦笑著說道,“但到頭來我必會勝你的!”

  “未必!”宮本笑笑說道:“這次你要勝我便沒有那麼容易了?”

  “瞧著吧!”松井冷笑了一聲。

  宮本這時拍了拍手掌,軍曹進來把兩個婦女拖走了,又抹了抹松井床上的血跡,跟著就把第三對的女人推進來……

  松井乾笑了一聲,那熊熊的欲火教他再也把持不住,連忙就過去擁著了一個,把她拖到了床上去……

  那女人雖然并沒有任何的抗拒,可當他快活地進入後推送了一會兒後,便覺得有點不對了!

  這女人看來也有二十歲左右的了,但她的那個地方出奇地緊,緊得把它牢牢地夾住了,每當他要推送一下,都得付出很大的力氣……

  這還不算,現在他竟然感到了下邊的東西刺刺作痛的,他忙低頭一望,只見鮮血已把那地方糊滿了……

  初時他還以為開了個罐頭,但很快就發現他的“罐頭刀”不對路。

  “八格牙路!”松井忙跳下床來,用破布小心地一抹,只見他那東西頸與頭部的吻合處竟然出現了一條血痕,鮮血正源源不絕地冒出來。

  他連忙用碎布掩住了,以他過去曾經進過千孔百洞的經歷,有著了同樣的經驗,他知道這并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情,可現在,他卻是注定要敗在宮本的手中了,因為他已缺乏了戰斗力!

  他雖然還是暴挺著,可這副樣子卻教他的鮮血源源不絕地流著……

  他明白需要靜止下來了,於是便用中指輕輕的一彈,雖然是刺心似的痛,可他的那話兒還是垂下頭來了。

  之後,他目露凶光,緩步地走到這個婦女的床前,一把將她扯了起來,手一揮,婦女的嘴巴跟著就吐出了兩只血牙……

  “媽的!你這里原來也長著牙的!”松井凶巴巴地望著了她,右手握拳狠狠地向她那賁起著的地方擊了過去……

  “媽呀!哎喲……”那婦女在慘叫著、口腔中冒出著血泡,掩住了自己的下體,身子軟軟地跌倒在地上。

  “媽的!”松井這時過來再加上了一腳……

  那地方雖然也流著血,可并沒有帶著松井所說的甚麼血牙!

  “今天真倒霉!”松井搖搖頭嘆著氣說道。

  “哈哈!我今天運氣還不錯呢!”宮本吃吃地笑著,抓住了那婦人的腳一下一下地搖著……

  “今天你嬴了,但勝之不武!”松井過來對宮本說道:“我今天算是遭到了重重意外,不然憑我的條件你又怎可以勝我呢?”

  “但我到底是勝了啊!”宮本好不快活,就好像要在松井的面前顯示自己的威力似的,一下接一下深深地沖刺著!

  躺在床上的婦女此時盈出著淚珠,但她不敢哭出來,反之,再繼續下去的時間已不會長,她已感到了宮本那矮胖的身體傳出著陣陣的痙孿……

  “你不准備繼續下去啦!”宮本這時吐出了最後的一滴痰,向松井問道。

  “我已給她媽的咬傷了!”松井苦笑著道:“今天,甚至是十天八天內,我是不敢觸摸這些無牙老虎的了!”

  “好吧!”宮本這時喘著氣爬起上來,然後再把那女人扯了起來,一腳踢到了她那白白胖胖的屁股上,把她踢出了門外……

  此時,那個軍曹亦走進來了,把那個正摟著小腹在地上呻吟哀叫著的婦女拖走了,正要把另外的婦女推進來的時候,松井阻止了他。

  “你們留著自已享用吧!”宮本隊長向他揮揮手。

  軍曹聽見可是歡喜極了,一向以來,他都只能在一些隊長所享受過的女人身上出出火,可此時有了四個剩餘物資,他可是趕忙出去對付了。

  勤務兵這時倒了兩盆清水進來,讓隊長們清潔了身體後、便把他們的軍服也送了過來,讓他們又顯示出軍人的威武氣質了。

  “這次行動好像是沒有甚麼意義似的。”松井待勤務兵出去後便對宮本笑笑說道。

  “話可不是這樣說的。”宮本沉思了一會後說道:“一來可以讓中國人知道我們的厲害,二來……”

  “有甚麼特別任務嗎?”松井悄聲問道。

  “出發前,渡邊聯隊長要我搜尋一部電台的下落。”宮本坦然地說道:“但這并不是任務,只是一個可疑的猜測而已。”

  “可有點線索嗎?”松井連忙問道。

  “這是一宗無頭的案件!”宮本沉思了一會後說道:“我們既不知道它的持有人,更不知道它到底還在不在這塊地方。”

  “你准備怎麼辦?”

  “我准備先駐扎下來之後才慢慢搜尋!”宮本獰笑了一下說道:“這里是通往天津港的要道,我們要好好地掌握它。”

  “就憑我們兩中隊的人?”松井疑惑地問道。

  “這里并不是游擊隊出沒的地區!”宮本充滿著信心說道:“況且渡邊聯隊長有答應我,一有甚麼危險就會派兵支援我們的!”

  “那我們豈不是可以嘗嘗做土皇帝的滋味?”松井乾笑著說道。

  “不要忘記了!”宮本連忙提醒著他說道:“我是這次行動的司令,應該是我做土皇帝,而不是你!”

  “是的!是的!”松井連忙立正說道:“是我說錯了,請你原諒。”

  “公事公辦!”宮本亦拍拍松井的肩膊說道:“我們是這麼多年同事了,私下里我不會虧待你、但在公事上……”

  “我曉得!我曉得!”松井連忙說道。

  “那末。”宮本獰笑了一下便對松井說道:“今晚,先讓士兵們好好地樂一下,明天就要修築堡壘,我們要作長時間的打算。”

  “是!”松井奸笑了一下,便回身走出了。

  大珠及小珠是唯一逃過了鬼子暴行的李家村村民、她們沿著無定河邊步行了三、四里路後,方敢爬上河堤,回身望著濃煙滾滾的村落,小珠止不住眼淚直流……

  “姐姐,怎麼辦?”小珠哀泣著說道:“我們的家已沒有了!”

  “我們的人能逃出來。”大珠苦笑著說道:“這已是萬幸呢!”

  “那我們今後怎麼辦了?”小珠低泣著……

  “誰知道?”大珠嘆了一口氣道:“但我們總比留在村中幸運,說不定鬼子會屠村呢!”

  說話間,村中傳來了連續不斷的機槍聲,大珠的心中一緊……

  “鬼子果然是這麼做了!”大珠的熱淚涌了出來,咬著牙關說道:“他們又欠下了我們一筆血債,他們一定要清償的!”

  “他們為甚麼曾這樣狠地對付我們的呢?”小珠泣著問道。

  “他們想征服我們!”大珠說道。

  “他們為甚麼要征服我們呢?”小珠不甚明白地問道:“難道他們想做我們的皇帝嗎?”

  “我也不知道那麼多。”大珠嘆了口氣說道:“聽戴先生說,他們是想先從我們下手,然後把勢力擴充到全世界的。”

  “全世界有多大?”小珠奇怪地問道:“他們有這個能力麼?”

  “這個……”大珠苦笑著說道:“聽戴先生說,他們這是不自量力。”

  “我不明白。”小珠搖搖頭說道:“我們中國也有那麼多的兵,為甚麼就容許他們攻進來呢?”

  “聽戴先生說。”大珠說道:“他曾對我提起過,我們中國的武器落後,兼且經過連年混戰,各地四分五裂的,并沒有一個能在全國行使權力的政府。”

  “我們中國為甚麼會變成這樣的呢?”小珠又問道。

  “你問我?”大珠苦笑著道:“我又問誰呢?”

  “我們這一代太不幸了!”小珠搖搖頭說道:“以前曾聽爺爺提起過,四、五十年前那麼多鬼子兵攻打我們也沒有死這麼多人呢!”

  “小珠……”大珠忽然把小珠拖著說道:“我們這就去找戴先生吧,我們已無家可歸,不知他會否收留我們呢!”

  “你知道他住在甚麼地方?”小珠愕然地問道。

  “他經常在這帶地方上出沒的!”大珠沉默了一會後說道:“我們會碰到他的!”

  “還有甚麼其他的辦法呢!”小珠嘆了口氣道:“我們已沒有了其他的親人,就有他這個表哥了!”

  “你知道表哥是甚麼人嗎?”大珠忽然微笑了一下說道:“小珠,他可是中央政府派駐在這里的專員呢!”

  “專員是什麼東西呢?”小珠奇怪地問道:“我只知道他很喜歡你,說不定你還是我的表嫂呢!”

  “你胡扯甚麼?”大珠瞪了她一眼說道:“在這樣的日子里,今天還不知道明天的事情呢,怎麼又會變成你的表嫂了?”

  “事情是明擺著的嘛?”小珠不滿地說道:“難道你還不知道表哥對你的心。”

  大珠的眼睛忽然泛起著靈潔的光茫,微笑著對小珠問道:“你覺得表哥這個人怎麼樣呢?”

  “表哥樣樣都好!”小珠嘆著氣說道:“可他就是沒有甚麼能力保護我們!”

  《抗戰情》之四

  “他有權沒兵……”大珠苦笑著說道:“又憑甚麼來保護我們呢?”

  “村中的姐妹可就慘了!”小珠說道:“聽說鬼子兵是不會放過他們所見到過的女人!”

  “那又有甚麼辦法?”大珠幽幽地說道:“我們的大軍已逃到了南方,再沒有甚麼人能保護我們了!”

  “咦!”小珠忽然叫了起來,指指堤上遠遠趕過來的兩個身影說道:“那趕來的人好像是表哥及他的朋友呢!”

  “是表哥……”大珠仔細地瞧了瞧便說道:“那個陪著他的正是劉剛,我們這就迎上去吧……”

  於是,兩姐妹便拖著濕淋淋的身體,快步向趕來的表哥迎了上去……

  身後零星的槍聲還在響著,烈火燒得更旺了……

  “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戴偉緊緊地握著大珠的手問道。

  “你的眼中就只有姐姐。”小珠不滿地說道:“就沒有我這個表妹啦?”

  “不!不!”戴偉尷尬地說道:“我一聽到消息,馬上便從老遠的地方趕回來,就是挂念著你們姐妹呢!”

  “要不是那些狗吠聲把我們驚醒!”小珠厥著嘴唇說道:“那你就只能找到我們的屍體了!”

  “戴先生原也是這麼想的!”劉剛這時說道:“我們知道鬼子行動的消息後,趕回來,見到了村中起了大火,還以為你們也出事了呢!”

  “本來我們也險些遭到毒手。”大珠嘆了口氣說道:“當我們從家中逃到水道後,鬼子就在我們身旁几尺的距離經過,所幸天黑,我們才不致被他們發現。”

  “就你們兩人逃出來了?”戴偉問道。

  “看來是的。”大珠的熱淚奪眶而出:“當時鄉親們正在熟睡中,我們又來不及通知他們。”

  “看來他們可能全遭到毒手了!”戴偉嘆著氣說道。

  “鬼子兵會這麼殘忍嗎?”劉剛愕然地問道:“他們會殺死村中這几百口人嗎?”

  “說不定呢!”戴偉默默地說道:“據情報指出,負責這次行動的正是鬼子中最殘忍的宮本中隊長!”

  “你認識他?”大珠愕然地問道。

  “不認識!”戴偉苦笑了一下說道:“但對他所干過暴行的也有所聞,可憐你的鄉親們正在經歷著!”

  “表哥,能不能想想辦法?”小珠天真地問道:“把他們都救出來呢?”

  “就憑我們兩個人兩條槍?”戴偉苦笑著。

  “難道你就看著鄉親們遭人魚肉了?”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戴偉搖搖頭苦笑著道:“我們現在沒有實力,就只有看著他們橫行一時了!”

  “可!可他們!”小珠的眼睛又紅了起來。

  “他們所犯下的罪行將來是一定要償還的!”戴偉咬咬牙說道:“你們先跟著我回家去吧,你們能逃出來,這已經是鬼子兵所料不到的事情了!”

  “你那里安全嗎?”小珠天真地問道。

  “在鬼子兵的鐵蹄下,那里還有一塊乾淨的樂土呢?”戴偉苦笑著說道:“說不定那一天他們又火焚了我所住的村落呢!”

  “那有甚麼用?”小珠厥厥嘴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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